第19段(1 / 3)

武功,他也沒出聲解釋。

走了好一段,他說:“子寧,你又迷路了……”

我說:“對不起,一緊張就忘了路。”

他抿緊了唇,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這三個字從他的口中發出,直擊我的內心,鈍鈍的痛。

我忽而好想哭,卻彎眉笑起來:“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他以前騙我的,真的沒關係,隻要以後別騙我。

23第二二章:若相惜

我將秦延之送回府內時他已經痛得說不出話,臉色慘白,眉心緊緊蹙起。

老管家小書童慌忙將自家公子安置進臥房,柳蝶衣在旁哭得梨花帶雨,一麵哽咽道:“肯定是昭文侯府指派的刺客,肯定是他們……表哥,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她搖晃著秦延之的胳膊哭聲淒慘,聽得我的小心肝一直顫唞。

秦延之勉強睜開眼,輕聲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子寧有話說。”

老管家有些不情願,終是放下藥箱出了門,蝶衣表妹倒是很乖的噤了聲,怯怯的看了我一眼,淚汪汪而去,那欲說還休的小眼神著實又將我的小心肝震撼了一下。

“子寧……”秦延之長長的喚了一聲,卻沒了下文。

“嗯?”我在床側坐了半晌,看他還沒有要說的意思,便拎過藥箱道:“脫了,我幫你上藥。”

秦延之悶哼一聲,眼神怪異得望向我。

“疼得不能動彈?”我望著他虛弱的麵容,有些心痛,遂放下手中的藥箱挽起袖子道:“你躺著別動,我來幫你脫。”

我剛解開他的腰帶,秦延之又長長的呼喚了我一聲“子寧……”,這次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於是,電光火石間,我又福至心靈了,仔細想了想便害羞的低了頭:“其實這也算不得我非禮你,你傷的那麼重,再說也不是第一次幫你上藥,能看的不能看的我早都看過了。”

我話還未說完,秦延之便抬手握住我的手,低聲說道:“是啊,子寧,你我之間,夫妻能做的事情,大概……已經盡數做過了。”兩手交握,他的聲音低沉,仿佛壓抑了很久,他說:“子寧,你若不喜歡我,做何要三番五次戲弄我?”

“我……我……我喜歡你啊!”我深吸一口氣,很認真的告訴他,上次出府見他時也已經表白過一次,緣何他會認為我在戲弄他。

他手上忽而用力一扯,將我整個人拽進懷抱,緊接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動作幹淨利落全然不似重傷不治,所以說,興奮是止痛的良藥,果然不假。

下一刻,他蒼白的嘴唇覆上我的唇,冰冰涼的,很有味道。

我知道,這叫吻,可是這個吻跟任墨予的那個又不同,二公子的舌頭很靈活,可秦延之好似小心翼翼的探索,一點點一寸寸,生澀而稚嫩。

我微眯眼睛,深呼吸,輕輕舔舐他涼涼的唇瓣。

好半天,他抬起身子,麵色酡紅,幽深的瞳眸呈現出迷醉的神色。

秦延之長的可真好看,比誰都好看。

我說:“延之……吻要是這個樣子的。”語畢我欠起身子含住他的唇,輕舔慢舐,點點將他的唇瓣濡濕。

有些東西,我下意識想要記住,卻總也記不牢,譬如走過的路;有些東西,我沒有刻意去記,卻好似深深印入腦海,譬如一個吻。

當我印完這個吻時,秦延之僵著身子呆若木雞,我在他的身下咬唇深思,吻完以後要幹什麼呢,這真的是個問題。

秦延之仿佛對這個問題也頗是糾結,他半支著身子壓在我身上,眼神有些怔怔。

正午的陽光由窗格照射進屋內,打在秦延之的麵上,竟似蒼白的有些透明,我抬手撫了撫他的額頭,冰涼一片,我嚇了一跳,忙起身將他撲倒,安置在床榻上,撫慰道:“要吻的話一會兒慢慢吻,我先給你敷藥。”語畢不由分手扒下秦延之的外袍,扯開他的裏衣……看到了堅實而寬廣的胸膛,以及斑斑點點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