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來幹嘛?”普確忙問。
“治病。”銘兒頭也不回,丟給普確一句話,就摔上了門。
普確被嚇得一哆嗦,心想:這姑娘脾氣可真大。轉而,她又想到了前幾日與銘兒共浴的場景,一張臉羞得通紅:這李玉鼎,每次都讓我看這樣的畫麵,看我下次怎麼治你。
待臉色恢複正常,普確這才出門。直到現在還是對李玉鼎的身體不習慣,身材高了一大截,視野寬了許多,前胸又缺少負重,看來自己還得花點時間去適應。
“恕老朽直言,李少俠似乎無礙啊。”這陳太醫從進門來就開始給普確把脈,這都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蹦出來這麼一句廢話。
“太醫看不出在下有何病症?”普確很驚訝李玉鼎的本事,居然能勾搭上太醫。不過不知她究竟得了什麼病。
陳太醫摸摸胡子,搖搖頭:“老朽見少俠脈象平穩,並無異常。恕老朽才疏學淺,確實不知李少俠得的是何病。老朽開個方子,助少俠平心靜氣,明日會有太醫院其他太醫來診斷,少俠切勿過慮。”
“有勞陳太醫。”普確覺得奇了,這李玉鼎可真是神通廣大,居然能讓整個太醫院的人來為她看病。
她能有什麼病?還跟別人共浴,精神好著呢。普確心想。
想到這裏,普確就釋懷了。既然這裏離市集不遠,不如去逛逛,買點衣服。
“請問大俠有沒有見過一個黃色短發的男人?”“沒有。”“請問這位姑娘有沒有見過一個黃色短發的男人?”“嘿嘿,討厭。”……
華熙被這個路人甲搞得很無語,莫名其妙羞澀什麼。她整整衣服繼續去問:“請問大叔有沒有見過一個黃色短發的男人?”
“請問少俠有沒有見過一個黃色短發的男人?”
普確被突然衝過來的人嚇了一跳。此人一身俠客打扮,雖風塵仆仆卻神采奕奕。普確愣了半餉才說:“沒有。”
華熙那句話隻是脫口而出,等她看清眼前這個人的發式的時候,不禁愣住了。
“奸賊,納命來!”
普確還未回頭,就聽得背後風聲陣陣。她側身躲過了華熙的一劍,忙道:“你幹什麼?”
“狗賊!還敢狡辯!”華熙腳一點地,反身持劍衝了上來。周圍人紛紛逃散。
若是李玉鼎,一定躲不過著一劍。可現在在這具軀殼裏的是普確,隻見她不慌不忙地一閃身,華熙一劍又落空。
華熙氣急敗壞,顧不上劍法,揮劍向普確砍去。
普確連閃帶躲,一劍都沒有沾身。倒是華熙,不一會兒便氣喘籲籲。
“停手!你到底什麼來路?我跟你有何仇怨?”
“狗賊,不許傷害我師妹!”普確的話還沒有問完,華逸鵬持劍趕到。
華逸鵬的劍又快又密,普確空手難敵兩劍,便尋了個空子,一腳將邊上的麵點攤踢翻,揮起扁擔當成了武器。
兩方打得不分上下,普確連連道:“停手停手!有話好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熙懶得理會,仗劍又想上前,卻被華逸鵬的劍架住:“大家少歇,先把話說清楚。”
華逸鵬趕來的時候,見師妹處於敗勢,以為師妹被人欺負,忙上前營救。可眼前這人並不進攻,隻是架著扁擔防守,倒是自己這方以二敵一仗勢欺人,這可不是華山弟子的作風。見對方放話,華逸鵬連忙借勢停了下來。
“你把我芯兒妹子弄哪兒去了?”
“什麼芯兒妹子?”普確雖不知兩人所指何人,心裏卻有點虛。這李玉鼎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芯兒姑娘指不定也是被她……
“我師妹獨身一人行刺皇帝,卻不想被皇帝抓走。我們隻想尋得師妹下落,請少俠告知,我們定當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