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確,她是男人打扮,風度翩翩。這回見到普確她是女人打扮,竟也這般溫婉動人。
“去京城。”
“普確姑娘可要多保重,聽說京城最近出了亂子。”
華逸鵬的一句話引起了普確的注意,那晚救出了詠芯,四人逃出宮外,後來還不知如何了。詠芯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知道現在怎樣。
“華兄是一人嗎?”普確試探地問。
“哎,與華熙走散了。”
普確一驚,難道華熙被皇帝捉走了?見華逸鵬不再吱聲,又不便多問。
“普確姑娘,今天再次相見,我們真是有緣,隻是今日華某有要事纏身,隻能告辭了。”華逸鵬說完起身,從莫西那裏領了荷包便走。
“姐姐你去哪裏?”
“噓,釋心,我們跟過去瞧瞧。”普確拉著釋心,輕手輕腳跟在華逸鵬身後。既然華逸鵬不願意說,那就隻有自己去打探。
“少爺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哇!少爺這是什麼?”
被銘兒擁著,李玉鼎心裏可得意,她笑道:“皇上賞賜的黃褂子。”
“哇!讓銘兒摸摸。”
“誒,銘兒先讓少爺摸摸,少爺再讓銘兒摸摸。”
“呸!”一直裝作閉著眼的華熙這下忍不住了。
“有人嫉妒了。好銘兒,等我,呆會兒再摸你。”李玉鼎穿著黃馬褂朝華熙走去。
“幹什麼!”華熙被她的步態和色/色的表情嚇到,猛地起身,卻碰著了受傷的背,痛得她“嘶”了一下。
“熙兒,碰疼了吧,少爺給你揉揉。”說著李玉鼎就伸出手。
“找點!”華熙扯過那隻手,將李玉鼎拉近身前,在她渾身上下的穴位一頓猛點。
“啊!啊!啊!謀殺親夫啊!啊!”
“華熙你幹什麼!”銘兒急得趕忙跑過來,就看見李玉鼎袖子裏掉出包東西。
華熙也瞧見了,她斜眼看著李玉鼎:“這又是什麼?”
李玉鼎斜著眼,歪著嘴,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華熙隻得為她解穴。
“哈……華熙!你竟然下手這麼重。”李玉鼎扭扭被點的胳膊,那幾處穴位還在酸疼。
“問你話,這是什麼?”華熙一點也沒覺得他可憐。
李玉鼎想了一下,卻站起身朝銘兒道:“好銘兒,你先出去一下。”
“什麼東西啊?神秘兮兮的……”銘兒被李玉鼎轟走,嘟著個嘴不開心了。
“先回房,少爺晚點來找你。”李玉鼎附在她耳邊悄聲講。
李玉鼎見銘兒走遠,便銷上了門。
“你給我死開!你個色狼!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再過來我就點你了!”
李玉鼎見華熙一副凶相,不敢靠近,遠遠站著告訴她:“這是金創藥,我想皇宮的東西可能更加金貴,特意問皇上要來的。你要是不介意,我來幫你換藥,這幾日看奚雪的手法,我想我也熟練了。”
華熙忙開口:“別別別,你離我遠點。你我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還要看我的身子,這成何體統?”
“我是擔心你,我要看,看自己也成,幹嘛非看你的身子?還有,我又不是男的,什麼孤男寡女?”
“什麼?你是女的?”這回輪到華熙吃驚了,她把李玉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才說,“你真的是女的?你怎麼不早說?”
“說什麼?你好華熙,我叫李玉鼎,我是女的?”李玉鼎搶白了一句,又問,“要不要我幫你擦?還是去叫奚雪來?”
華熙心裏猶豫了,她說她是女的,怎麼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呢?這麼晚了,再麻煩奚雪姐姐好像很不好意思。其實銘兒方便點,就是跟銘兒關係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