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份確實很不容易,不過她在國丈府並不快樂,也許跟著李玉鼎才是她內心的選擇;另兩人作出的選擇她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們與她並不熟稔。而普確對於自己的選擇卻不很明白。
手中的花瓣已經被普確撕成一片一片,普確想到:她們完全是以玉鼎為中心,銘兒說玉鼎的家在那裏,所以她願意跟著玉鼎,去她家,去她從小生長的地方,認識她認識的人,了解她的父母,渴望他們能夠接納。我也想這樣,也想去她那裏,了解她的過去,了解她的一切,可是去了那裏就意味著要放棄,放棄我的家人,放棄我現在的所有,那裏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不熟悉的,能不能習慣?能不能熟悉起來?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這些我都不清楚。
楚曼天的話還回響在普確耳邊:“要玉鼎作出抉擇可能真的很難,也許她會選擇為你們留在這裏,就像你們願意為她去那裏一樣。既然大家都有了主意,我覺得還是不要再告訴她了。”
明天就要送玉鼎去那裏,普確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很強烈的念頭。無論自己跟不跟她去,普確都想讓她留下一個很深刻的印象,不想讓她忘記自己。
這麼想著,就這麼做了。
李玉鼎做夢都沒有想到普確會深夜來到她的房間。她是被床的震動吵醒的,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普確正躺在她的被窩裏,帶著迷人的微笑看著她。
“小樣,跑我夢裏來了,行啊你。”李玉鼎掀起被子想為“夢中人”蓋蓋好,這麼一掀才看到了被子裏的春光,玉鼎一下子清醒了。
普確笑著問玉鼎:“吵醒你了嗎?”
“小樣你沒穿衣服?沒穿衣服躺我邊上?躺在這裏多久了?”李玉鼎心裏一大堆問題,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玉鼎沒有機會再問下去,她的唇被普確輕輕地咬住,很輕柔,很小心。李玉鼎弄不明白普確想幹什麼,她輕輕地動了動,普確卻用自己的唇緊緊抿住她的唇,讓她無法開口。
玉鼎睜著眼看著眼前的可人兒,那張精致的臉龐在月色下看不清晰。她用手扶過普確挺翹的鼻子,心裏歎道:好美。普確從玉鼎的上唇吻到了她的下唇,又側過臉來似乎很想深入。李玉鼎心想:小妮子發倩了。
“小樣,脫光了躺在我被窩裏想要幹什麼?”明明知道她要幹什麼,玉鼎卻非得讓她說,也許隻有聽到普確自己的話才能讓李玉鼎感覺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邊上的人害羞地笑了笑,卻沒有回答,繼續用舌頭輕舔玉鼎的唇。嘴唇上傳來的輕柔的觸♪感讓玉鼎心裏直發癢癢,不過她好喜歡挑逗普確。李玉鼎忽然抿緊了自己的嘴,讓普確無法在深入,普確隻能在門口焦急地徘徊。
“小樣,告訴我,你想要幹什麼?”李玉鼎又一次追問。
普確聽得出她聲音裏的顫唞,感覺得到她環在身上的手臂有些輕微的顫動,知道她對自己飽含的深情,當然也知道她在逗自己。如果是往日,普確肯定不會說的,但是今日不一樣,因為她已經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這個決定需要玉鼎的配合,為此,她要把玉鼎挑逗到極致。
“我要你,李玉鼎,我愛你。”
這幾個簡單的句子讓李玉鼎的胸`前不停地起伏,她好不容易忍住了,接著問:“要我什麼?要我幹你嗎?”
普確很討厭那個“幹”字,聽起來那麼輕佻那麼淺浮,她對玉鼎的深情可不是那個“幹”字可以說明的。但是她今日就想要玉鼎做這個,她在心裏咬咬牙,嘴上卻道:“我要你幹我。”
這五個字讓李玉鼎的心不停地跳躍,呼吸都已經不受控製,但是普確並不饒過她,繼續用那輕柔的聲音說著:“我要你玉鼎,我要你幹我,我要你,我要和你融為一體。”李玉鼎並沒有理解那些話的意思,她早就已經克製不住自己,普確還沒有說完,她就用自己的唇狠狠地封住了普確的唇,用自己的身體體驗著普確那劇烈起伏,微微發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