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姐的藥水替我把黏液化掉。
「不要跟他們蠻幹,先抓住目標再說!」刹那姐的喊話讓我回神。
沒錯,這不是死鬥,沒有所謂的敵人。
觀望四周,在吊燈上看見小小影子跳動。「我看到了!球球在上麵!」那是普通人構不到的高度,我試著向同伴尋求協助。
雙爺拉一把椅子用椅子角敲了一下我的腿,讓我跌坐在上,手持餐刀架在脖子上,無法動彈。「 ?用餐時當然是要注意集中在桌上,怎麽可以到處看呢?」
「絕對冷凍氣!」
雪花施魔法把房間瞬間結冰,冰柱在雙爺前麵冒出迫使他退開。
「小朋友不能做這麽危險的事喔。」煉金師大嬸丟出爆裂瓶炸碎冰柱,強力爆炸風使冰的碎片四處飛散。
刹那姐跑到雪花前麵擋下碎片,卻被碎片劃得皮開肉綻、傷痕累累。發帶被切落,將她的高馬尾放下。
「刹那姐姐┅┅奶流好多血┅┅」雪花嗚噎抽泣。
「雪花乖,這點傷沒什麽。」刹那姐摸摸她的頭安撫。匆忙跑來看她們的情況反而被大聲∶「還在摸什麽!快去抓那個毛球啊!」
「泡──泡──」因房間的溫度直線下降逼得球球急切尋找溫暖源,它正往出口方向移動。
「不要跑──」它現在位置正是出手的好時機!
「點心還沒上來想去哪!」雙爺一腳踢起長桌,結凍的桌子上麵的花與蠟燭可比擬尖刺,直直撲向刹那姐與雪花。
還差一點就可以抓到球球了!再一下就好┅┅
不行。
「火焰斬武!」
放棄即將到手的勝利,回頭把桌子劈斷!
「少年,你的勇氣值得嘉許,但┅┅太有勇無謀了!」雙爺說的沒錯,在我攻擊的同時自己同樣被重傷,深入皮肉的冰刺任誰都看得出來我現在連站著都很勉強。「嗬嗬,不過場遊戲有必要這麽認真?」他摸了一下子說。
「眼睜睜看著犧牲同伴的話,這樣的遊戲我也不想玩。」
「哈哈哈!該說你是天真過頭呢?還是傻瓜一個?」雙爺嘴角的弧度為上揚。
「嗯┅┅反正也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很聰明!」事實啊。
「哈哈哈──好久沒這麽開心了!」一個年邁的老人笑聲如此宏亮,「來吧!讓老夫好好瞧瞧,傻瓜的毅力!」說完手輕輕一揮馬上又出現十來把刀叉。
您到底在衣服裏藏了多少啊,雙爺。
話說回來,我的血量以所剩不多,也沒辦法繼續打下去,早知道不要硬撐。
「硝煙瓶!」
刹那姐多丟了幾個藥瓶做出煙幕,濃煙充滿房間模糊視線但也嗆人。
「嗚┅┅!」背後有蘋手捂住我嘴巴後順勢下壓。「大姐,你這樣我會窒息啦!」刹那姐不知道有沒有在聽,表情嚴肅彷佛在打量什麽。
「雪花先去追目標了,你仔細聽好,煙沒那麽快散掉,可是藥水已經所剩無幾了,而且時間隻剩不到二十分鍾。」
「那為什麽要遮我眼睛!」她的手蓋住了我的視線,一片漆黑。
「等一下不準亂動┅┅也不準偷看!」
「什、什麽!要做什麽?我看不┅┅嗚嗯┅┅?」無法接後麵的話,某樣柔軟溫潤的東西緊緊覆住我的嘴親密接觸然後離開。「剛剛是什麽!大姐拜托奶說話啊!」遮住眼睛的手依然不放,我腦袋開始混亂了!
微弱的光線透入隙縫,似乎有什麽東西產生變化。她把我的頭靠到她身上,有種奇妙的感覺┅┅
「呃,大姐┅┅我個問題想問┅┅」
「嗯?」
「--奶有這麽結實嗎?」
我頭靠的地方大約是胸`前位置,而且有點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