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也湊熱鬧說,舍得?那好。到時候,我一定祝你一臂之力。也該趙瑀點顏色瞧瞧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阿鳳舉雙手讚成。段英豪用手抹了下額角的汗滴,這一家子還真是恐怖極致。夜冷峻陰森著一張臉,湊到麵前說,段老頭,那小子以後有的福可以享受了。說完也轉手離開。
段英豪頓時歇菜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自己的孫子能夠“逢凶化吉”。
當午夜的鍾聲響起,言意簡收到苗倩芸的禮物……精致的領帶別針。上麵刻著YJ。亦意簡、亦芸。苗倩芸輕輕踮起腳尖印上言意簡的唇,言意簡可以錯開,吻自言意簡的唇邊輕輕落下。輕輕的、涼涼的、還有點鹹鹹的。
她說,不管你的心裏愛著誰,她依然不會放棄。
他說,對不起。她說,她會等到他不再說對不起。
新的一年就這樣悄然走來。
明風眩自去年陪楊小曼去了部隊,就一直留在庫爾江陪著楊義德。
在那裏可以觀賞到以自然氣象條件形成的霧凇。霧凇以其“冬日裏的春天”般詩情畫意的美而享譽。感受著“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般的藝術之巔,柳樹結銀花,鬆樹綻銀菊,簡直就如臨詩畫般的仙境。
在這一代,過年有著濃濃的傳統的味道。各家各戶都貼上春聯、窗花,門上貼著大福字,連自家車的後擋風玻璃上,農用拖拉機上都要貼上春聯。
當地人民在除夕夜裏會熱熱鬧鬧地祭祖辭歲,各家院子裏點上紅燭和子午香接神到家,轟轟烈烈地放鞭炮。接著就是拜年……
明風眩隨著楊家的規矩,挨家挨戶隨著楊義德去拜年。楊義德很是看好明風眩。看著明風眩與楊小曼在一起那麼和諧,就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一個可有給女兒托付終身的人呢。
雖然楊義德知道,明風眩的心中有仇恨,可是愛情是可以將仇恨化解的。當年的事情楊義德也是略有所耳聞,難為了明風眩,那時還那麼年紀輕輕,就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
楊義德想著借著這裏的景,驅散一些明風眩心中的愁苦。也希望能和小曼一起在這裏好好感受一下這裏的氣氛。
明風眩深知楊義德的用心良苦。但是家仇不得不報。他明風眩這麼多年的苦誰能體會。楊義德幫他的前提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要護楊小曼安全,給她想要的一切。包括幸福。
明風眩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口應答。很多年之後,當楊小曼問起來時,明風眩才發現,原來緣分真的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
年剛過,秦曙就開始很是想念香瞿玲。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這不趕到機場接香瞿玲。
秦媽媽聽說改天香瞿玲回來家裏,心想著還不知道準備些什麼好呢,於是拖著老伴出門買菜去了。
趙瑀被阿鳳的電話驚到了,恨不得立馬飛到傾城那邊去一看究竟。可是阿鳳卻說上哪也找不到,想去,門都沒有。得把趙瑀幾年前給的,還回去。
段英豪也隻能感歎世事無常了。這一家子都是能折騰的主,惹不起。
夜冷峻看著趙瑀吃癟的摸樣,甭提心裏多舒坦了。最近中東地區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心裏想著,總不能把事情全部壓在鬼魅和月姬的身上吧。瀛洲有花有澤和周斌。羅馬有言意簡坐鎮,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中東的生意不能不做。月姬在那也呆了很長時間了,是該讓其他人接手,也好讓月姬回去休息休息。心裏雖然這麼想著,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出麵去做。腹黑。
冷峻想,自己還是去瞅瞅的好,隨後就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打算一下。年前看好的南羅的一塊地,還想著去那裏建一座商業中心。說幹就幹,於是專機飛去了中東。
香瞿玲回來的時候,下飛機走出接機等候室,遠遠的便看見一身灰色外套,內襯一件白色的針織衫,下身一套深綠色的牛仔褲,配上一雙白色的板鞋的秦曙。還是那樣的陽光。
香瞿玲對著秦曙招了招手,也罷,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
秦曙小步跑向香瞿玲,初春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風拂過臉龐,不似寒冬臘月般的冷冽。兩人相擁,而後十指相扣,想看不願移開目光。
秦曙內心小鹿亂撞,香瞿玲隻是淡淡的笑。很柔和的那種,讓秦曙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好了……小天,你總是這樣子盯著人家看,弄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看不是?”香瞿玲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笑看著秦曙說。
“嗯。一輩子都不夠看的。”秦曙將握在手中的手,又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