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秋石站在艾雪身後一步遠的距離,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怎麼不知道艾雪的苦,艾雪的痛。可是明風眩的心,從來就沒有在她這裏。不管她怎麼樣的等,再怎麼樣的愛,終究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阿雪,有時候放下了,未必不是最好的結局。何必如此的折磨的自己。”黃秋石不是在說風涼話,而是旁觀者清。看的真切。
“放棄?嗬……”艾雪一陣笑,一陣哭。“如果真是那麼容易,不是早該放手了嗎?可是我就是辦不到!辦不到!石頭,你是不會明白的。那種感覺比撕心裂肺還傷。”
黃秋石心底無聲的歎了口氣。“即便是你現在不放手,最後你也留不住他。”
“就像是現在,他明明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為什麼,還是會選擇那個女人?甚至連多看我一眼也不願意。難道這麼多年,我就連一點點的位置也沒有在他心中留過?”艾雪無奈的苦笑。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艾雪說,她這輩子,沒有了明風眩,大概是再也不會有活下去的希望了。為了明風眩,艾雪付出了所有。現在唯一剩下的就隻有這顆跳動著的,愛著他的心。
黃秋石依舊冷冷的看著艾雪。似乎並沒有想要上前將她扶起的念頭。因為說什麼都是無用的,現在的艾雪完全的陷入自己的失望中。對於這份“感情”,她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可是,付出和回報,往往是不成正比的。
明風眩回到家之後,如狼似虎般的肆意的將香瞿玲按倒在沙發上,拉著香瞿玲,一路由客廳的沙發,一直到客房。衣物散落一地。隨之而來的是香瞿玲不斷的叫喊聲……
明風眩是太累了。最近為了各種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不然,絕對是不會帶香瞿玲回來。
在他想要要她之前,想必是異常的清醒,不然也不會在那種情況下,還會想著去客房,而不是自己的房間和副臥室。
想必主臥室,除了楊小曼之外,沒有其他的女人進去過。明風眩似乎特意保留著。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這也無聲的昭告所有人都不要妄想,爬上他明風眩的“床”。
翌日,星星灑灑的光,穿透那一簾幽夢。照在熟睡的人兒的臉上。人去樓空。剩下的是桌子上的一張紙條。
“晚上等我。二樓所有的臥室不準進。”儼然是警告的口氣。香瞿玲懂。她想要乖乖的隻為他做一個“賢妻良母”,乖巧懂事,小鳥依人。
本來因為楊小曼的事情,明風眩多少有些煩心。再加上香瞿玲,他怎麼也睡不安穩。其實早在香瞿玲睡熟之後,明風眩便起身離開了。
逍遙居酒吧內。明風眩隨意的拉扯著領帶。對麵翹著二郎腿的黃秋石靜靜的望著。一言不發。隻是隨意的笑容,似乎是早就聊到一般。
“怎麼?欲求不滿?還是激情不夠?”黃秋石露出特有的痞子般的笑容。從來都是敢作敢當的黃秋石,最近不得自己的好兄弟如此這般。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明風眩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對於楊小曼是怎麼樣的感情,不管怎麼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秋子。要不你去試試那個女人的能耐?”明風眩隨意的將領帶丟在一旁。端起桌上的伏特加一杯進肚。
“媽的!要老子上那個女人?那還不如咱倆來。”說到最後那個縮略語的時候黃秋石的氣勢一下子低下去了,特別是在看見明風眩正微眯著的盯著自己的時候。
“嗬……要不現在試試?或許可以解了你多年的禁欲。如何?”明風眩煩躁的扒拉扒拉頭發。從黃秋石麵前將煙拿過去,點燃。
煙霧繚繞中,黃秋石似乎又看見了,那年明風眩第一次吸煙。那時,明風眩的母親剛剛去世。他也是如此的頹廢、煩躁。再次看見如此的明風眩,黃秋石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因為在他看來那是遲早的事情。
眼前的形式,對於他們來說一切都迎刃而解。最難擺平的明崇剛都搞定,其他的或許都不是事。但是香瞿玲這個女人,似乎好景也不是太長。
“哈哈哈!大明就怕你現在解了我的欲,你的欲望會更加膨脹。不過呢。我就是想知道,如果小曼看見了我倆那啥的情景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想來也……”黃秋石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明風眩丟過來的外套給咋個正著。
“還想說什麼?”明風眩的語氣明顯的帶著些慍怒。隻是這份怒火,似乎正說明了些什麼。他害怕楊小曼看見?還是?
黃秋石想來自己或許還是明白了。“沒什麼特別想說的。就想問你一句,你的怒氣究竟是從何而來?”黃秋石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似乎早就做好“同歸於醉”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