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你怎麼能這樣呢?就為了你女兒的幸福,你甚至不惜下狠手,想要了我女兒的性命?”柳莊容看著證據有些不淡定,任誰看了也不能淡定。她揪著苗琳琳是衣服說:“你知不知道你毀了如玉的一輩子,你覺得我還會讓你的女兒成為我言家的媳婦嗎?”
苗倩芸看著自己的母親,卻無法怪罪,千錯萬錯都是因為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這才讓母親這樣。“媽咪,是女兒對不起你。”
“月華啊,怎麼不打算跟我老頭子打聲招呼嗎?”段英豪看著苗琳琳鎮定的臉龐說。
上官鳳說:“月華?你不是二十幾年前就……”
苗琳琳說:“大家認錯人了吧,我叫苗琳琳,言城和莊容都是知道的。”
麥利斯,卡其娜,克頓坐在另一麵。
“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呀,克頓先生應該很清秦吧?”晴天坐在言意簡的身邊端著杯子喝著茶水說。
“這位女士您真看得起我,我怎麼會知道呢?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別說你們不熟。”
克頓哽咽,這丫頭伶牙俐齒。他隻能笑著說:“不熟到不至於,隻是見過幾次麵,一起吃過幾次飯而已。”
“就這麼簡單?不知道麥利斯先生和夫人相信嗎?哦,對了,差點就忘記了,你們還有個女兒叫雅吧?”晴天和這些人沒什麼交集,所以說起話來也很直截了當。
卡其娜鳳眸微眯,她說:“姑娘有話直說,這裏的都是些老朋友了,段老爺子你說呢?”
段英豪笑著回應“是呀,丫頭說吧,想說什麼說什麼。”
趙瑀和夜傾城推門進來。趙瑀臉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自己的爺爺,還有對麵自己親生母親的父母。“爺爺,各位長輩們趙瑀來遲了,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小宇啊,快坐。”
從趙瑀進來卡其娜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他,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準確的,隻知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晴天看了眼趙瑀有些不耐煩的說:“趙瑀你知道真相吧?約翰查理斯家族的的兩位應該就是你的親祖父和祖母吧?”
不僅趙瑀,還有段英豪,麥利斯,克頓,甚至在場的人都被這句話雷到。隻有苗琳琳表現的泰然自若。
晴天看著苗琳琳說:“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驚訝無比,唯獨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苗琳琳冷聲說:“我跟他又不認識,管我什麼事情?”
“不對吧?趙瑀小的時候你不是抱過嗎?怎麼會說不熟呢?”晴天將另一份DNA丟到麥利斯和卡其娜的麵前。“二位請仔細看一下吧,上麵可是有查理斯。雅和賢以及趙瑀還有麥利斯族長你的DNA呢。看仔細了哦。”
克頓有些沉不住氣,他一把奪過DNA說:“這是什麼?不要弄些虛假的東西來誤導我們。”然後將資料撕毀。
晴天無所謂的聳聳肩“你以為撕毀就能毀掉一切嗎?卡其娜夫人您可以去找您最親愛的賢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還有醫院也存有檔案,不相信可以去查。”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你的嘴。”克頓威脅的說。
“是嗎?那麼你就試試看,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想我一定不會同意。”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言意簡忽然開口。
晴天對著言意簡比劃了個ok的手勢。然後接著說:“這份是苗琳琳整容之前的照片以及整容之後的照片,所用的皮膚對比度一模一樣,甚至是皮膚上采集的毛發和當年案發現場留下的一模一樣。”
“當年就是克頓以及這位李月華女士一起將約翰查理斯害死的,還有趙瑀的父親。”
“荒唐,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是嗎?趙瑀,你不是有個玉佩嗎?讓我們的族長和夫人看一下不就清秦了?”
趙瑀拿出玉佩,說:“當初想要殺我滅口的人應該還記得這塊玉佩吧?”趙瑀將玉佩放到卡其娜的麵前。
卡其娜怎麼會不記得?這是當年自己的母親親手交給自己的,中間鑲嵌的是迄今為止棱係最多的鑽石顆粒,一共是兩個,一個給了雅,另一個是克頓。
“上麵的字跡,夫人應該還記得吧?”趙瑀說完轉身回到座位上。
卡其娜手有些抖,然後遞給麥利斯。麥利斯狠狠的握著玉佩對著克頓吼道:“畜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父親,你聽我解釋,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更何況我一直留在羅馬,怎麼會去瀛洲那個破地方,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克頓慌忙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