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中海市某片寂靜的郊外,重新彌漫起了濃烈的肅殺之氣。
在福伯招呼下,數名西裝大漢,緩緩的向著楚天逼近。
“兄弟,對不住了,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知道你有些手腳,來的時候,我們特意穿了鋼板,希望能給你一些驚喜。”
“該說話的時候不說,不該說話的時候廢話一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們,你們真的很不合格。”楚天頗有些無奈的搖頭歎息,他是真心感覺這數名西裝大漢,有些磨嘰了。
想他林大官人希望從他們這獲取某些必要信息的時候,這數名西裝大漢一個個的裝聾作啞不說話。好不容易該著動手了,反倒是開始廢話連篇了。
他林大官人的時間,很寶貴的好不好。
“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你的拳頭有沒有——”
砰!
事實證明,有沒有鋼板,在他林大官人的拳頭麵前,都沒有太大的區別。早在出國之前,還在部隊服役的時候,他林大官人日常訓練所用,就由沙袋換成鋼板了。
對於曾在雇傭兵戰場上,親手毀掉了兩輛虎式主戰坦克的林大官人來說,幾塊鋼板,真的算不得什麼。
“點子紮手,一起上!”
眼見同伴被楚天一拳幹飛,之後便是倒地不起,剩餘的數名西裝大漢,哪裏還會看不出楚天的不好對付。為首的一名西裝大漢,當即一聲招呼,數人成虎撲之勢,分四方齊齊撲向楚天。
嗖!
一同飛向楚天的不止是,那數名剩餘的穿著鋼板,戴著手刺的西裝大漢,還有自福伯手中飛出的銀色飛鏢!
很明顯,此次方文希為了對付他林大官人,必定是做了一番精心設計。
若是常人麵對這種情景,便是某些上過戰場的特種兵,怕是都難逃一死!
可惜,他們麵對的是身經百戰,在雇傭兵戰場摸爬滾打數年之久的楚天。對於常人來說,九死無生的危局,並不能對他林大官人造成什麼太大的困擾。
哢嚓!
楚天大手伸出,五指成爪,捏碎了最先衝向他的那西裝大漢的肩膀。
“啊——”
那被楚天捏在手中的西裝大漢,成了他最好的武器和擋箭牌,砸飛其他衝向他的穿著鋼板的西裝大漢之時,替他擋下了那來自燕尾服福伯的密集飛鏢。
“鋼板不夠硬,飛鏢差點準頭。”砸飛了那數名欲衝向他的穿著鋼板的西裝大漢,楚天隨手扔掉了那渾身上下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紮了多少個飛鏢的家夥,信步走向已然是沒了飛鏢可發的燕尾服福伯。
眼見一眾精心準備的打手,盡數被楚天所砸飛,沒了依仗的福伯,臉色驟變之餘,也顧不得什麼了,轉身欲逃。
砰!
哢嚓!
能夠在他林大官人麵前跑路的人,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不過,那些人並不在中海市。燕尾服福伯不過是剛剛轉身,便是被楚天踹中了右腿,伴隨著清脆的骨骼碎裂聲,福伯整個人跌飛了出去。
“杜隊長,還不出手更待何時?!”半條腿都廢了,跑是肯定跑不了,眼見楚天一步步的向他走近,福伯全然沒了最初那般,大局在握的從容。捂著右腿,便是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