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確定,你沒事?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拍個片吧?”
多少有些小尷尬的楚天,看著赤足勉強站立在他身側,一臉肉痛兼羞憤模樣的齊文婕,不免有些替女人擔心道。
“我說了,我沒事!就算是有事,也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現如今,這對著楚天嬌斥出聲的靚麗女子,自然便是之前赤著玉足,對著楚天狂奔而至的紅色海馬轎車的車主,亦是楚天高中時的同班同學,素有齊跑跑之稱的——齊文婕。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楚天,頗感無奈的對著,一連肉痛外帶羞憤的齊文婕聳了聳肩,“拜托,我是在擔心你好不好。”
“擔心我?!”楚天話音落,本就羞憤異常的齊文婕,聲音瞬間拔高數籌,“擔心我,你會聽不到我叫你?!擔心我,你會對我下這麼重的手?!擔心我,你會認不出我來?!”
羞憤異常的齊文婕,一連數聲嬌斥,直接給楚天壓的沒脾氣了。
沒辦法,誰讓之前齊文婕赤足奔過來時,楚天非但差點給了女人一個過肩摔,還無意間觸碰了女人那傲挺飽滿呢。
這時候,別說是齊文婕嬌斥他幾句了。便是,女人真的動手給他幾下,楚天多半也得受著。
這要是,敢還嘴還手,把齊文婕給惹毛了。女人,高呼一聲非禮了,楚天可就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沉默半晌,有意轉移話題的楚天,稍有幾分疑惑的重新打量齊文婕,道:“那個,你真是齊跑跑?!”
“你才齊跑跑,你們全家都齊跑跑!”
“看來,真的是你了。”聽得,齊文婕這高中時的慣性回應之後,楚天心下才算是真正確定了女人的身份。
當下,楚天神色舒緩不少,虎目之中更是隱有一抹追憶之色一閃而過。有關,齊文婕的記憶,逐漸重新浮現與腦海、心間。
例如,因為齊文婕與他一般,皆是體育特長生的身份。例如,齊文婕大大咧咧的性子。例如,楚天等男生,私下裏給其女生一姐的定位。
又例如,齊文婕總是喜歡破壞,楚天與校花初戀的約會。因為女人不願,被楚天霸占了她的唯一閨蜜。
當有關齊文婕的記憶,逐漸複蘇,並漸次與眼前一連肉痛,外帶羞憤的靚麗女子重疊。
楚天心下不免感歎,時間過的真快。
雖不過是六、七年而已,卻恍如隔世。
由此感覺的,顯然並非隻有楚天一人。齊文婕嬌容之上,雖依舊是羞憤異常,但那俏眸之中,卻隱現憾色。甚至,在偶爾瞥向楚天之時,隱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神色,一閃而逝。
那複雜神色,似驚喜,似感歎,更似——情愫。
“你這變化還真夠大的,如果不是你先認出我來,我恐怕是認不出你的。”
素白短袖,遮蓋了那隱有一抹幽深溝壑,顯露而出的傲挺飽滿。純色冰麻針織衫,以及那包臀黑色皮褲,遮蓋了那挺翹豐-臀,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女人玉腿的修長。
五官精致而白皙,身材玲瓏而曼妙。
相較與高中時的大大咧咧,甚至某些時候的不修邊幅。現如今的齊文婕,活脫脫的一個都市靚麗女白領。女人雖不至於似羅薇薇那般傾國傾城,卻也絕對是那種,走在街上,足以吸引絕大多數男性,為其長時間回頭的俏美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