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很嚴,也絕不會允許我做這樣的事,哪怕他是我這一生唯一愛的人。”
“其實你家人很愛你,愛你,就會原諒你的一切。”徐時萋緩緩地說。可說到最後,她也微微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說的很空洞。
“你知道嗎?”文珈羅悠悠地說,“我聽過一句話。沒有一條路,讓所有人都幸福。”
徐時萋覺得剛才那支箭也許是因為還沒有拔/出/來的關係,心裏的血還在緩緩地流淌著,所以很冷。她曲起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嘴唇微顫:“你說的沒錯。沒有一條路,讓所有人都幸福!”
文珈羅轉過頭來看她,見她怔怔在望著水麵出神,哪裏還是那個總是雲淡風清地嘲笑自己的樣子。她想了想,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看你也有。”
徐時萋笑了笑:“可惜我沒有傾述的欲/望。”
“沒關係,”文珈羅聳聳肩,“下次你想說的時候,我可以撥一點時間和空閑,當回你的發泄筒。”
“那我今天不是就完全賺了嗎?”徐時萋故作驚喜。
文珈羅沉默了下,然後很坦率地說:“對不起,剛才那麼說你。”
嗯,小惡魔的身後揚起了純白的翅膀,徐時萋輕輕吸了吸鼻子,仿佛被一片羽毛輕輕拂癢而過:“沒關係,找你媽幫忙是事實。”
“隨你怎麼說吧。”文珈羅有些懶散地回應。
徐時萋笑,也許女孩是因為把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心裏曾有過的陰暗暴露了出來,所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說出來了,果然要舒服些嗎?”
文珈羅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不但聲音動聽,人其實還算不錯啦。她轉過身麵對徐時萋,很鄭重地伸出手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文珈羅,初次見麵。”
徐時萋看著這隻像主人一樣瘦的手,輕輕握了上去:“我叫徐時萋,請多多關照。”
兩個人煞有介事的重新認識,在望見彼此眼中的笑意時,都輕鬆了很多。
“對了,這是哪裏?”徐時萋終於想起要問這個問題。
文珈羅朝一個方向指了指:“再開一個半小時就到鄰市了,我明天要上班。”
“什麼?”徐時萋小聲驚呼。她見文珈羅已經轉身下土坡,似乎是有打算直接開車到鄰市去,不由就急了,“我又不要去那裏上班,你得把我送回去。”
“不行,來回這麼倒騰我會吃不消。”文珈羅再次把任性體現無疑,“你跟我走,明天自己再回來。”
徐時萋快走幾步拉住了她,瞪著她問:“萬一今晚我們談砸了,你該不會是要把我丟在高速路上吧?”
“怎麼會,”文珈羅一邊開車門一邊環視了下四周,“你不覺得這裏環境很優美嗎?”
早就適應了周圍光線的徐時萋隨著她的目光也看了看,然後打了個冷顫。因為她們兩個人站在這荒無人煙的人工湖旁,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她發誓她看到了文珈羅的那兩顆小虎牙正森森發光。
“也罷。”徐時萋突然笑了,“我去看看你平時是怎麼吃飯的,相信你媽很願意和我交流這件事情,也算是我對她的感激了。”
文珈羅先是用見了鬼一般的目光看她,然後打轉方向盤,有些不耐煩地說:“別把那事總掛在嘴邊。像你說的那樣,在我媽眼裏,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不用提了行嗎。”
“好。”徐時萋點了點頭,一邊把自己的長發攏好。
“我那隻有一張床,就委屈你睡沙發了。”文珈羅又說。
徐時萋無語,幹脆隻剩點頭。
“還有……”文珈羅的聲音低了低,“今天跟你說的東西,請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