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後被徐時萋責怪鹵莽,也再攏不住了。
可是,似乎又不是這樣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文珈羅想等徐時萋看過睡著了的老太太後,就找地方與她實說了,再一起去謝罪和爭取。但沒想到老太太看到了徐時萋,卻並沒有表露出那些文珈羅以為會表露的情緒。她隻是一副與自家人有事要談的模樣,請徐時萋先回避一下。
徐時萋僵硬地轉身,連看都不敢看文珈羅一眼。她能感覺到文珈羅也有迷惑,讓她一時也分辨不清這祖孫倆到底為了什麼樣的事如此神秘。
好像,和她完全沒有關係似的……
病房裏終於隻剩下兩個人了。
文珈羅神色複雜地看著床上的老人,床上的老人也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珈羅……你在飛機上說的,都是真的?”老太太終於開口。
文珈羅沒有說話。因為她現在也搞不清楚奶奶所想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原本是豁出去了的,可事情似乎出現了轉機,使得那堅定的心意又動搖起來。尤其看著臉色還沒有恢複過來的奶奶,她心裏的那道傷口就開始隱隱作疼。
老太太聽不到回答,歎了口氣:“別的什麼人都行,隻有他不可以。”
這話又很通透了,給了退路,卻又封死了所有的路。文珈羅微顫了□子,心裏疼得說不出話來。
“文昱……他是你哥哥呀,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什、什麼……”文珈羅被狠狠地雷了一下,被自己的話嗆得連咳了好幾嗓子,險些吐血。“奶奶……”她瞪起了眼,大叫了起來,“您說什麼呢,文昱?我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
老太太也愣住了,一臉的沉痛和慘淡被定格得有些扭曲。她看著小孫女哭笑不得的樣子,心裏猛然鬆了口氣:“啊……你、你說的那個人不是他嗎?”
兄妹關係不是違了常倫嗎,他們若生小孩的話一定是畸形的所以不能生吧,他們這種關係當然也是沒辦法站在親戚麵前的,難道不是這樣的嗎?小孫女給了範圍,還是她認識的人,她篩來篩去,符合情狀的就隻剩下孫子這麼一個男人了。所以她才突然接受不了的快要昏過去……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文珈羅一手撐著病床邊的桌子,一手扶額,努力地平緩著氣息。
“奶奶,”她搖了搖頭,人都要虛脫了,“您還真是想象力豐富。”
隻不過,想的方向完全是錯誤的。或者,這又該說是想象力不夠豐富了,至少您還跨越不了性別的鴻溝。
老太太心裏原本壓著的那塊巨石一下子就消失了,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輕鬆了起來,頭也不疼了,疲乏感也少了:“那就好,奶奶還真是想多了。”她顧不上自己,忙追問,“那你說的人到底是誰?”
文珈羅垂眼,抿了抿唇,替她掖了掖因為激動滑下的被子:“這件事您先別想了,好好養著身體吧。”
“珈羅……”老太太叫著,但是小孫女卻已經退回了殼裏,看起來再也沒有傾述的欲望了。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老太太十分懊惱沮喪。看來是自己把小孫女嚇住了,她大概短時間內都再不會把心事跟自己說了。
“珈羅,”老太太伸過沒有打點滴的那隻手抓住小孫女的臂膀,“我暫時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血壓升高都是飛機的錯。所以你現在不說可以,但奶奶希望有一天你能拋開包袱告訴奶奶。”
文珈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