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緊閉,讓她能更自如地俯在自己身上。
狹小的車廂裏隻有文珈羅輕輕的喘熄聲,徐時萋則忙於解她的衣扣,埋首在她的頸側研磨。她拉著文珈羅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仿佛是讓她觸摸自己的心跳,看看是何等的叫囂。
隔著一層一層的布,總是難以得到滿足的體驗。文珈羅從她的後腰伸手進去,靈活地解開了她的紋胸扣,才遵照女人的意★
羅琳伊知道她今天會來後,就沒有出門,知道老太太在樓上等她,所以也隻是親切地問了幾句話,果然失望的發現這女孩真的沒有什麼變化。沒有變化的是不會說話,而令她有些奇怪的是失去了聲音的女孩依然保持著完美的笑容,好像沒有一點打擊到她一樣。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淺淺的疤痕,她幾乎要懷疑那一場變故的真偽來。
受到那變故的影響像是隻有自己的女兒一樣,從徐時萋進門起,女兒就不太說話,隻盯著那女孩看著。不管她任何細微的變化都能立即做出反應,甚至洞悉她的心思替她說話。
像導盲犬一樣的忠誠——看著女兒領徐時萋上樓,羅琳伊在後麵臉色沉了下去。
進了老太太的房間,老太太正伏在書桌前抄寫《紅樓夢》,聽到動靜頭都沒回:“過來給我研墨。”
徐時萋愣了愣,就被文珈羅牽了過去。
文珈羅把墨條塞進徐時萋的手裏,努了努嘴。
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徐時萋立在書桌旁,就著硯台裏的餘墨磨起墨來。她從沒有做過這麼書香味濃的活,手有些笨拙,引得文珈羅在一旁抿嘴偷笑。徐時萋生怕怠慢耽誤了老太太的速度,隻好瞪了瞪她,努力專心地幹活。
一老一少,一個磨一個寫,自然地就有一種很親密的感覺。文珈羅欣賞了一會兒,然後從書架上抽了本書,坐到一旁的沙發看去了。
再沒有人說話,聲音是多餘的。徐時萋慢慢放鬆了下來,等著老太太用墨,然後再研。有時候墨濃了,或者淡了,老太太都沒有責怪她,甚至沒有抬一下頭,隻是緩慢地抄寫著。
文珈羅看了看時間,見老太太已經寫太久了,這才起身。
“奶奶,差不多了,小心眼睛受不了。”
老太太這才擱下了筆,摘下了眼鏡。她剛又抬起手來,就有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擠按著她的眼睛兩側。
很舒服,她的手像她曾經的聲音一樣,都能熨貼至暖。老太太拉著她的手,這才轉身看她。上下的看,仔細的看,然後笑了:“丫頭,謝謝了。”
徐時萋搖了搖頭。
“奶奶累了,要休息一會兒。珈羅,你送時萋回去吧。”
文珈羅揚了揚眉。
“去吧。”老太太揮手。
徐時萋轉頭,見桌子上有一張空白的宣紙,就伸手攥著那支極細的毛筆,在上麵一筆一劃地寫著。
奶奶,下次我再來看您。
“好的。”老太太含笑點頭,捏著那張宣紙,直到她們走了,都沒有放下。
橫豎撇捺沒有講究,透著初握毛筆的別扭;結構也很不合理,一點也不像她能寫的娟秀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