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3)

去了。歎口氣,他向秦海輕聳了聳肩,這才想起來還沒同秦海清拜年,一掌辟在秦海清肩膀上,“老二,節過得怎麼樣?”

秦海清捂著肩膀次牙咧嘴,“沒有你,我怎麼能過的……不好呢?”

“不會吧,帥哥,我對你可是日也思,夜也想啊。”說著,馮義楠朝秦海清“嫵媚”的扁嘴笑了笑。

“靠,你別惡心我,我剛吃完中飯。還是省著力氣去刺激你的紀蘭妹妹吧。” 秦海清大翻白眼。

聽秦海清提起紀蘭,馮義楠立刻恢複標準的傻笑,“嗬嗬,嗬嗬,” 隻把秦海清看得一陣冷一陣熱的打寒顫。

等張智東少爺也屈尊駕臨327後,標誌著新一輪密集課業的開始。當天晚上,張智東很反常地在臥談時間沒有吭聲。

“老三,你寒假過得怎麼樣?” 馮義楠興致很高的講完自己回鄉的經曆後,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樣?被人家給甩了唄。” 張智東終於憋出一句哀歎。

片刻安靜之後,秦海清為了暖場勉強問了一句“為什麼啊?”

“不知道,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別去找她了以後。靠,大年初三誒。” 張智東悶悶的嘟囔著。

大年初三?秦海清腦子裏劃過林林的麵龐,不過,哪兒跟哪兒啊,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嘛,他搖頭無聲的笑了。那個小孩兒臨走還把327又打掃了一遍,以至於每個人推開宿舍門的一刹那,都會猶豫的重新站到走廊裏去看門號。

“靠,再找一個唄,反正你們倆是玩兒。” 沉浸在愛河中的馮義楠輕描淡寫地說。

“我原來也這麼想,可一假期沒見,還挺想她的。” 張智東喃喃地說。

“想她上半身還是下半身啊?” 周健居然一本正經的插問了一句。

然後,想當然的,滿室狂笑。

“秀才啊,你不要這樣啊。你看看你,成績又好,人又帥,現在居然還這麼幽默,你這樣讓兄弟們怎麼混啊?” 強忍住笑,馮義楠學著吳孟達同樣一本正經得回了一句。

“說了你們可能不信,” 隻有張智東沒有笑,“既不是臉也不是屁股,就是她那個人,老是在我腦子裏晃啊晃的。你們幫著分析一下,這是不是說明哥們兒我動真情了?”

“有可能,”

馮義楠真的幫著分析起來,“這男女關係啊,分幾種,一種當然是想也不想的陌生人;一種是想起來就想嘔吐的敵人;一種是想起來挺高興不過難得想起來的友人,還有一種估計就是你這樣想起來就沒完沒了的情人了。不過老三,你是拿上半身還是下半身來想她的啊?”

“靠,你丫也忒毛了吧,原來還以為你和你的紀妹妹談的是純潔的戀愛呢,看來走眼了。” 張智東點著點著頭聽到最後一句開始暴怒。

秦海清聽這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的,有些好笑,也有些羨慕。畢竟,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女朋友。不是沒有女生向秦大帥哥表示過好感,尤其是高中的時候,北京女生敢愛敢恨,喜歡了往往不會難為自己憋在心裏。隻是,為什麼沒有一個有感覺的呢?能像他們說的那樣,讓自己可以在這樣的晚上,在睡著前想念一把的呢?

對於東升鄉的各係學生會來說,春季學期的工作重點毫無疑問的應該是馬杯。秦海清曾給東升鄉體係外的林林解釋,“馬杯又叫馬約翰杯,其實就是我們的校運會,聽著跟豐田杯似的。”

東升鄉向來以重視體育出名,而校運會自然就是重中之重。94年,經管學院還是個小係,他們的學生出去實習還被人質疑,“你們是經管學院的?那你們是不是東升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