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你……從……哪裏……拿到的……”
唐夫人扶住床柱軟軟地滑下,一把給司馬相公彎腰摟個正著。
“唐門到處都有,隻是你不放在眼裏罷了。”
司馬相公一邊回答,一邊輕佻地探手入唐夫人衣內。
“你、你……”
唐夫人還想問什麼,但已渾身乏力,累得女喬喘頻頻。
這迷魂草要不了人的性命,卻能使人手足無力,唐夫人空有一身好武功,此時半點也施展不開。
“我畢竟也算是唐門後人,縱然不及你精通毒性,起碼也懂得一點草藥,迷魂草正巧是我認識的一種。”
“你……你想怎樣……”
沒有了強硬的偽裝撐場麵,唐夫人氣焰全熄,十足象個弱不禁風的小娃娃,惹人憐愛。
“唐夫人,你也有今日?我總算可以報仇雪恨了。”
終於輪到司馬相公揚眉吐氣的時候了,先是仰天長笑三聲,一洗往日的黴氣,再是手腳麻利地脫掉唐夫人的全身衣物,把他剝得象頭白羊。
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夫人流露出微微恐懼,旋即倔強地扭過頭去,不再多話。
“我一定也要教你嚐嚐我當時的屈辱……”
司馬相公憶起不堪前情,手下用力不禁重上幾分,在唐夫人白裏透粉的皮膚上留下紅紅的印子。
“姓司馬的,你先別得意,這筆帳我一定會算回來的。”
唐夫人使出吃奶的力氣大叫,奈何四肢如灌沉鉛,動彈不得,眼瞅著司馬相公的步步侵逼。
今晚,唐夫人威風掃地,看來是在劫難逃囉。
誰教他以前囂張得不可二世的樣子,遭報應啦。
洞房花燭之夜,美美的洞房花燭之夜,本該是唐夫人一生之中最風光的日子,孰知一個失算,倒讓司馬相公反擺了一道,想到此處,唐夫人不由得潸然落下兩滴英雄淚。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姓司馬的,你給我記著了!
從歡愉中暈厥,再從痛苦中醒來,唐夫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著還是昏迷。
司馬相公猶如是發倩的猛獸,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好象要把以前的份一次性補足。
迷魂草的藥性早過了,酸麻的四肢卻讓他依舊無法反抗司馬相公的侵襲。
不要了,不要了,他真的不要了!
體內的情[yù]早已魘足,剩下的隻是被人當做泄欲工具的悲哀。
他終於曉得被人欺負是什麼滋味了——果然不好受。
渾渾噩噩地讓人從頭到腳收拾停當,感覺到一顛一顛的波動,夜風一吹,人才有點清醒過來。
他被人綁架了?被他的新婚妻子綁架?呃,現在還算是妻子嗎?——好奇怪!
唐門少主大婚,唐門的人放下了往日的戒心,徹夜狂飲,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醉鬼躺滿一地,連司馬相公那種文弱書生背著個人進進出出都沒發覺,真該好好整頓一下唐門的風紀了。
唐夫人基於唐門少主強烈的責任感、使命感,在他被人擄劫之時,還在關心唐門的情況,可以預見將來唐門在唐夫人的領導下,絕對會更上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