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我一個看到了你的內涵啊?”說到咱整,蕭薔頓時焉了氣:“被送上樓了,我不知道。”然後滿足的聽到了這個以氣死自己為己任的青梅竹馬嘴中終於說出了一句人話,一絲小甜蜜溫暖在心中:“好吧,三十六字計,走為上計。”洛家老大性格溫和不會記仇,但是不代表那小的不會,剛剛刷向自己的目光,都仿佛要殺人了,還是先溜之大吉吧,等到洛家老大醒來再說。
“薔姐,我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某小弟無辜的問道。蕭薔給了他一捶,敲在腦門上:“這腦袋裏西瓜是不是熟透了?晚點來道歉也比現在找死來的舒坦點。”道德?道德能等於生命的第二次嗎?那小弟似懂非懂的,但也跟著蕭薔溜之大吉,反正聽薔姐的話沒錯!罪魁禍首逃走了,留下洛家一群人在忙裏忙外的,請家庭醫生,來治病。
這十萬火急的,家庭醫生從被窩裏被挖起,拿著治病的急救箱,暈乎乎的就來到了洛家,洛家大廳燈火通明的也不好就這樣上去,於是繞了個小道,這來來到了洛寒錦的臥室裏。剛剛一進臥室,嘿呀!便被藏在黑暗中的那雙銅鈴般大的眸子給嚇出了冷汗,這覺算是完全被嚇醒了。小腿發顫,醫生瞅著這臥室睡床旁邊地毯上趴著的某動物,動也不是,叫也不是,整個人反正就是傻了。為什麼洛家大少爺的房間裏有一隻貨真價實的老虎?看!還在舔爪子呢!……剛才不是吃人了吧?
“白澤,一邊蹲著去。”寒鈺自然是看出了醫生的擔憂,從床邊走過來,接過一聲手中的急救包,笑眯眯的說道,“這是小錦的寵物,平時不吃人的。”平時不吃人……怎麼感覺像是威脅呢?於是醫生渾身繼續打顫,這瑟瑟縮縮的,在洛寒淩那殺人目光的逼視下,終於加快了步子來到了洛寒錦的床邊。這時候洛寒錦的衣裳已經半解,胸膛被大麵積的暴露在空氣中,那結實的腰身和完美的線條若在平時,絕對會引人遐想的,可是現在,這白皙如玉的胸膛上居然布滿了大片大片觸目驚心的疹子,看起來煞是嚇人。出於職業道德,醫生也暫時的忘記了旁邊還有一隻白色的老虎在惡意的瞅著他,專心的為洛寒錦看診。“是吃了什麼過敏了?”專心致誌的醫生沒有看見當自己的爪子摸上洛寒錦的胸膛時,洛寒淩的目光好比刀刃,直接想躲了那兩隻爪子,可是又想到這是為了給洛寒錦看病,於是又忍了下來。“喝了香檳,酒精過敏。”寒鈺警告了洛寒淩一下,然後答道。
醫生抬眼,從包裏摸出一個處方單和筆,便就著一邊的床旁桌開始寫了起來:“幸好隻是香檳,不重,隻是看起來嚇人,可是以後要提防點,洛大少爺可不能喝酒,如果這次是白酒,你們也隻得往急救室送了。”醫生嘴裏念叨著,然後在處方單上開了一大堆吃的抹的的藥。寫著寫著,便感覺身邊有什麼東西挨上來了,並且就把頭往自己的手邊擱著,仿佛在看著自己寫得什麼東西。這天氣,太熱了,身旁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動物。醫生不由得想起了自家那隻拉布拉多,於是用手推了推:“你挨著太熱了,一邊去。”白澤的虎頭便被醫生從桌子上給推到了一邊,一向是被主人縱容來作威作福的,除了一邊那兩個惡魔惹不起,誰來敢對它這樣?於是對著醫生,長大了自己的虎嘴,打了一個嗬欠,露出了那白森森的牙齒,帶著一絲血腥味。這就像是陰風從地獄裏吹來的那般,醫生頓時想起這並不是在自己家,所以也不會有那隻可愛討喜的拉布拉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洛家的白色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