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是別有一番滋味。”對於阿布羅特的反應,這倒是值得玩味,洛寒錦欺身,雙手放在阿布羅特兩側沙發的扶手上,將阿布羅特完全置於自己的身-下,“試試?”

阿布羅特猛的蹭起身,吻向洛寒錦的唇,在他的耳邊惡聲吹氣:“想將我壓在身下的,你倒是第一個。”

“我不介意成為你的第一次。”洛寒錦含笑。手心中卻是冒著冷汗,此時的緊張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但是兩人都是那麼的不服輸,於是便這樣僵持下去,他知道,要是這時候服軟,絕對會在之後都成為這個家夥的笑柄。

阿布羅特下一個吻落在洛寒錦的臉側:“各憑本事?”

“你打得贏我?”洛寒錦挑眉,兩人又不是沒有去打過,哪次阿布羅特仗著他身型健碩贏過他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突然想到了這個可悲的事實,阿布羅特的臉扭曲了,洛寒錦卻沒有看見,然後阿布羅特說道,“紳士是不會用那種粗魯的行為定下勝負的。”

“我到沒有看出你哪裏是紳士了。”洛寒錦收回手,卻仍舊居高臨下看著阿布羅特。

“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阿布羅特應對如流,他發現,和洛寒錦的五年相處,唯一提高的便是口才,果然是Z國的語言博大精深啊!

“喔,這可讓我為你的那些寵物感到不幸了。”洛寒錦口中所指的寵物便是阿布羅特養的那些情人,男女都有。

“?”

阿布羅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疑惑的眼神正被洛寒錦抓個正著。

接著他便聽見洛寒錦溫和的聲音卻說著無比邪惡的話語:“床上要是對你的寵物紳士了,那可不行。阿布羅特,到底是我不行呢,還是你不行?”

毫無疑問,這次口角,為洛寒錦的勝利。

阿布羅特的臉完全被憋成了醬紫色,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他突然對洛寒錦的資料報告中那位弟弟抱以同情:“你家弟弟真可憐,被你喜歡上了。”

洛寒錦將阿布羅特的酒杯給收拾了,然後略微一頓:“我沒有喜歡他。”

“你騙我有什麼用?”阿布羅特給洛寒錦一個白眼,他也是才知道,洛寒錦在感情上居然如此的膽小,不喜歡麵對事實,這可是和他平時的處事風格截然不同,“你敢說你心裏沒有他?你們Z國人不是有句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你到現在都沒有去想過交朋友,這種情況,隻能說明你忘不了你的弟弟。”

“就像你說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忘不了也必須忘。”隻是,為何每次當他試著去接納一個人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確是最後一晚洛寒淩那有如妖花開滿枝頭的頹靡?

阿布羅特嘴角抽了抽:“你腦子被門夾了吧?現在試管嬰兒、代孕的,遍地開花,用得著你去獻身?”要是因為他這句話真讓兩兄弟拆了夥,就憑他知道的那位淩少,不下絕殺令才是怪事。雖然他不怕錦的弟弟派人來殺他,但是有一句Z國話不是說得很好?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但那始終不是一個完整的家。”洛寒錦執著的,是為了上一世無法企及的願望,他最為初始的願望不過是能找到一個賢惠的妻子,和自家弟弟開對門,以後他們的孩子也可以玩到一起。

不過現在看起來,也成了難以到達的奢望。

“……家真的有那麼重要?”有時候,阿布羅特真的無法理解洛寒錦對於家的執著,他甚至不能明白為什麼這家夥能衝花叢中走過,卻沒有沾上一絲一毫。洛寒錦每次都是告訴他,當他真正決定去愛一個人,並且那人值得愛的時候,才會去碰觸,他要的不是那些永遠停留在□的愛戀,而是細水流長的未來。那時候他不由得感到膽寒,因為洛寒錦把這些都納入規劃,分得如此的精細,何嚐不是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