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段(1 / 2)

為進,我看你的君子風範還真的是被你給敗完了。”

阿布羅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什麼回事。

“不過。”大笑玩之後,阿布羅特的臉色轉正,“我可不認為你的弟弟會那麼傻乎乎的被你玩轉。”他可清楚的知道,這兩兄弟,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周瑜打黃蓋,我給了他一個想念,他怎麼會不樂意。”洛寒錦不甚在意的說道。

“啊啊,世界上怎麼有你這種陰險的人存在?”阿布羅特大為苦惱的說道。

“彼此彼此。”正所謂臭味相投,洛寒錦覺得,自己和阿布羅特合拍,因為他們都是同類人。

順手便將鏡子拿出,阿布羅特照了照自己完美的五官,頗為滿意:“像我這麼瀟灑英俊的人,怎麼可能和陰險兩字掛上勾?”

洛寒錦沉默不語。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阿布羅特的前任未婚妻的家族完全是他一手策劃毀掉的,那個惡劣的人,在毀掉人家家族的時候,還和他前任的未婚妻打得火熱,就差沒有發誓了。

“對了,要提醒你一下,最近,我和某個可愛的小朋友打成共識了喲,你可得注意了。”阿布羅特舔舔嘴角,回憶昨晚的美味,他在想,什麼時候會玩膩呢?

“真是惡劣。”洛寒錦不置與否,他對於阿布羅特的性子早有體會,“別又把人家給玩瘋了,送進精神病院。”

同時,他對於那個和阿布羅特做交易的‘小朋友’冷笑,與虎謀皮,最終害了的是自己,特別,這隻‘虎’心腸可比惡魔。

“那次是意外。”阿布羅特嫌惡的搖搖手,“誰知道那麼的不經玩,不過——這次可不同了。”能主動找他,和他玩條件的孩子,好久都沒有遇見過了,真是令他興奮不已。

“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洛寒錦走過來,一把抽出阿布羅特手肘下墊著的文件,然後順口問道。

“哈哈,他居然說隻要達成了那個願望,便隨我怎麼樣。”阿布羅特在洛寒錦的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他張著已經興奮的發紅的雙眸,“你說,我在實現了他的願望後,將他送到夜宴裏好不好?”

夜宴?洛寒錦皺眉,那裏的客人可不怎麼好應付。

阿布羅特將洛寒錦的表情納入眼底,他邪笑著湊過去:“怎麼,看不慣了?”

“你開玩笑嗎?”洛寒錦轉身從抽屜裏拿出眼睛,架在鼻梁上,認真的看著合同上的每一個條款,不許有任何的漏洞。

“唉,其實你也該同情一下嘛,去夜宴侍奉的孩子們,我還真沒看見幾個可以活著超過一月的。”阿布羅特掏出手帕,抹抹自己滴在眼角邊的眼淚水,以此表示同情。

“這是注定是他們的命。”洛寒錦頭也沒抬。

“真壞~!”阿布羅特調笑道。

“比起你來說,差了點。”洛寒錦毫不客氣的反擊。

“不過你放心啦,那孩子我會在玩膩了後再丟。”阿布羅特攤手,笑嘻嘻的說著,眼角的黑色卻是蔓延開來。難得遇見一個跟錦長得那麼像的,但脾氣卻又是截然不同,當然,智商也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看見那個孩子,就感覺像是一塊白玉被染黑後的不堪,使他忍不住將這塊白玉完全的染黑。這世上,隻要有一個洛寒錦就夠了,其餘的,還是毀了好。

“與其這樣,我寧願你把他丟入夜宴,早死早超生。”與夜宴那些玩-弄別人肉-體的混蛋不同,阿布羅特喜歡玩的是別人的心,他喜歡看見一顆心被虜獲之後,再親自將那顆心由天堂踩入無邊的地獄。

阿布羅特的俊臉出現與之相不匹配的猥瑣:“你再說說,我絕對會趁此機會玩大點喲,錦。”

對於洛寒錦,他不舍得將之毀滅,正應Z國古文裏麵說的一句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更何況,能找到一個同類,是多麼的不容易啊,他已經孤寂了三十多年了,也該有一個可以值得交往的朋友跟著了。

“是嗎?”洛寒錦皺眉,將一份隱藏了巨大漏洞的文件給丟擲一邊,又走過來,從阿布羅特的手肘底下再抽出幾份,回到自己座位上,“我頭上這個疤,應該是拜你所賜吧?”

將這些事情聯合在一起,不懷疑阿布羅特很難,而且根據這家夥惡劣的個性,是他幹的這件事已經成了板上定釘。

阿布羅特心疼的跟著洛寒錦轉,然後整個人壓上辦公桌,摸摸洛寒錦的額頭,語氣帶著沉痛:“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那些家夥如此的不麻利,居然讓我親愛的錦毀容,不痛不痛啊,我幫你教訓他們。”

能把這件惡劣的事情說的如此的坦然,唯有阿布羅特這個變態了吧?

“然後,你把淩給送到了ICU,讓他成功成為我家第三個進那裏住過的,還有什麼打算?”第一個是他,第二個是母親,第三個,洛寒淩成功上壘。洛寒錦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樂,但是這話說得卻有幾分調敘的意味。

“這隻能是把他咬在你頸子上的傷痕給扯平了而已。”阿布羅特咧嘴,他摸摸洛寒錦脖子上到現在依舊是深刻的咬痕,笑得一臉幸福,“然後讓他當一次這部戲的主角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