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聲音說:“真的不為什麼,每個人都會有喜歡的那一個,不是你就是別人,不是別人就是你。”

天啦,我想哭。不要臉的痞子耍這種賤招,哪個女人抵擋得住,何況我就是一俗女人。怎麼會這樣,他對我做了那些過分的事,我原諒他已經不該,怎麼還想要和他…

“你的答複?”

不對,不對,喜兒怎麼會心甘情願和黃世仁…

“喜兒不喜歡黃世仁,可你喜歡我。”

“誒?”我說出聲了?

“你的答複?”他又問。

“你那天給她拿包了。”我想起了這件事。

“拿什麼包?”

我扭了扭屁股說:“你先放我下來。”這樣跨坐在他腿上實在是…

他吹了聲口哨把頭轉開,抱住我腰和屁股的手收得更緊。這到底是什麼人,流氓啊。

“我和丁辰回來那天,看見你和一個女人走一起,你還幫她拿著包。你不是從來不拿女人的包嗎?”

“她係鞋帶,我才幫她拿著。你的答複?”他橫起眉毛問我第三次。

我哀怨地說:“你說喜歡我,卻傷害了我。”張秋忍住,別吐啊。

“笨!”他撞了下我的頭說:“結了婚你多得是報仇的機會。”

“嗬”我冷笑,“我報仇?你把我像小雞一樣拎來摔去,我能報什麼仇,你不像安嘉和一樣打死我就萬幸了。”很多年前看的家庭暴力電視劇,給我造成了巨大的陰影。

“我打過你?”他冷森森地問。

“是沒有,可是你,好,不說這個,說另一個。”我拉了拉他不規矩的手,眯著眼看著他,說:“我不喜歡十八歲的人看起來像二十八歲。” 十八歲比二十八歲還老成、還世故、還奸詐,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他氣得咬動下頜,目光從我的臉移到了…脖子。“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說!你的答複?”

我正了臉色,說:“你說的三年。”

他微愣,眼簾垂了垂又抬起眼來,“是,三年。你的答複?”

“我沒答複你嗎?”我偏頭回想著。

他忍著,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沒有。”再問一次,“你的答複?”

“哼,故知顧問。”我翻白眼。

他終於大吼:“故知顧問我也要問,我要你親口說,你的答複!”

我皺眉,批評道:“丁曉,你真是個孩子。”

“張秋,別以為我真不敢打你!”

“哦?打呀,正好最近皮癢著哪。”跟好人學好人,跟無賴我就學無賴。

“我…我…”他吃鱉的樣子,還是…還是那麼帥。

“丁曉,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唔恩…”

……

“你打我?!”

“你不要臉。”

“是你讓我親的。”

“我說是親臉。”

“你又不說清楚…”

三年,我想幸福三年。他膩了,嫌棄了,在這之前我會離開。三年的幸福足以讓我回味一生…

可是,天啦,我和要一個小我九歲的人結婚,噩夢,噩夢啊。沒關係,沒關係啊,三年後我才三十,還不老,還能再嫁出去…

三年,不過是緩兵之計,我要的不隻是三年。

三年後該怎麼繼續留她在我這片海?

我又要傷了魚兒嗎?不會了。

漁夫會越來越聰明,不用再編織傷了魚兒的網。

對不起,下一次我一定會追上你,和你一起來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