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丁曉會?還跳得最好?
“不止是動作,他跳舞有自己的一種獨特。原本的熱情奔放他能給人冷竣內斂的感覺,時而又會迸發一股四射的激情…探戈他不太會,隻是隨著音樂輕輕移動重複著動作,和他跳舞會覺得被他掌控在手中,仍你怎樣旋轉也逃離不了他…”廖薇徐徐說著丁曉,臉上帶著淡淡的癡戀甜蜜,像是在向人訴說自己的戀人。
我接不上她一句話,隻是傻傻地問:“丁曉很喜歡跳舞?”
這一次廖薇毫不掩飾她的輕蔑和嘲笑,彈了彈指甲說:“他討厭跳舞,是我們幾個硬逼他學的。你,果然像他說的。”
“什麼?”
“你是最不了解他的人,他說。”
我輕笑,含住吸管吸了一口飲料。
“你不信?”
“如果他這麼認為,他會親口對我說。”我是最不了解他的人?恐怕正好相反吧。
我的篤定激怒了眼前高傲的女孩,她的臉上不再有剛才高居在上的閑適淡笑,風度全失,“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你憑什麼…大帥哥你終於回來了,留下老婆一個人你要得嗎?”
我抬眼望著迎麵而來的人,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真想為她拍掌高聲喝彩。‘轉舵’我也會,但能就這速度我起碼要再修煉十年八載,賽車轉過直角彎也沒她來得迅猛。
“言明喝多了,你過去看一下。”丁曉把一盤水果沙拉讓我麵前,然後在我身邊坐下。
“漆言明就愛生事,別管他。”廖薇不客氣地把盤拉到自己一邊,拿起勺子舀了大大一勺沙拉送進嘴裏,邊吞咽邊含糊地說:“呀,我怎麼給秋姐吃了,我再去拿一盤。”
“不用了。”丁曉伸手貼上我的額頭,黑著臉瞪我,“她有點感冒,少吃一些冰凍的東西。”
廖薇表情僵了一下,隨即又舀起更大的一勺塞進嘴裏,吃相尤為豪爽,和一貫優雅的她判若兩人。我注意到,她隻有在丁曉麵前才有這一麵,在丁曉看來她也是這樣的人,不拘小節豪氣大方。眼睛脫窗的男人,沒見她對其他人的冰山臉嗎?
“我陪了你心愛的老婆這麼久,你拿什麼賞我啊帥哥?”她調皮地伸出手討賞。
丁曉拍掉她的手,和她開玩笑說:“這是你的光榮。”
“是,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完成,我走了,Sir。”她端起吃剩的東西離開,走出兩步又趕忙回身說:“明天秋姐來看我習練怎麼樣?”
“習練?”
“跆拳道,社團活動,你們家帥哥可是社團助教喲。”
“丁曉,那是什麼樣的活動,我一定要來?”我問。
“不用,普通的社團練習。”他端起我喝過的飲料一口牛飲完,還覺得渴,卻沒動廖薇那一杯,讓人另外送來一杯。
“可是你是助教…”
“稱不上助教,隻是有空去示範一些動作,廖薇拜托我做的。”
“你和她關係真好啊。”我故意對他擠眉弄眼。
他和以往一樣,不懂我在說笑,認真點頭說:“恩,她是個好相處的人。”
“好相處嗎?”我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
“大多時候是好相處,有時候脾氣怪,好像是你。”
好像是我…我在丁曉臉上看到了,好像是溺寵一樣的東西。
“丁曉你對她…”說,我是最不了解你的人,說過嗎?
“亂想什麼?”他敲了下我的額頭,笑意寫在臉上,心裏一定是心花怒放。
“丁曉,我頭好疼,我想回去了。”
“上醫院!”
我是最不了解你的人,是嗎?即使是,你該是對我說,而不是對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