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去還算穩當。前走四步、後倒四步、左走四步、右走四步、右轉一圈再左轉一圈,標準的舞步。隻是我和他四條腿直得像鐵棒,哪裏像跳舞,就是倆機器人在練習走路,中間還夾著個大西瓜,練習搬運西瓜的機器人。

舞步越來越快,我手抓緊他的衣服、腳趾緊緊抓著他的鞋麵,可還是掉了下來。“呀!你慢點,踩著我了!”

音樂的縞潮過去他慢了下來,帶著我輕輕晃動。我陶醉在美妙的音樂聲中,閉上眼有翩翩起舞的感覺。好氣氛,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正好可以問。

“丁曉,做一心理測試。鹽、糖、醋、辣椒、醬油還有其他做菜的調味劑,用這些當中的某一樣來比喻我,你選哪個?”

“隻能選一個嗎?”他問。

“隨便吧。”

他毫不猶豫地說:“鹽和糖。”

我一把擰住他的領子,激動地問:“為什麼選這兩個?”鹽,代表我是他必不可少無法代替的。糖,代表我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甜蜜。他是這樣想的嗎?

他撇撇嘴,理所當然地說:“它們都是白的。”

“白的?”那是什麼意思?

“你皮膚白啊。”

“哦。”我連歎氣的氣力都沒了。

“繼續跳?”

“隨你…”我就不該指望的,這臭小子能說出人家那麼有深度的話麼?

兩個人的僵屍舞蹈繼續,又錯了,是五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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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親說小兩口的生活太平靜了沒有波瀾,可我不想製造一些車禍、絕症、三角戀之類的,我認為生活就應該是這樣的,平凡普通,卻又有無數值得回味的.&28我的花季酷老公

丁曉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套國外訂購的護膚品,裏麵含有什麼稀有的活膚精華,能在短時間裏青春再現,原來是嫌我老了!我當下就給他黑了臉,他不解又無辜,說是我成天鬧著老了臉上長這長那他才托小雅在德國買了這一堆東西,如果覺得不好不要就是。我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實在是氣啊,忍不住給他幾天臉色看。幾天後驚奇地發現皮膚真的變得光滑了很多,尤其是每次用過潤膚露以後摸著臉皮就像煮熟的蛋白一樣滑滑嫩嫩,原來那些護膚品廣告也不全是騙人的。

不久寒假開始,我和丁曉回到W市過春節,懷孕近七個月的我也是時候準備生產的事宜。我的特大號肚子嚇著了丁媽媽和丁爸爸,直問怎就這麼大了,才七個月比人家足月待產的還大。我微笑著回他們,因為裏麵裝了三個嘛。

清早起床,梳洗裝扮準備赴約去。睡眼朦朧走進浴室被嚇了一跳,大冬天的有人一早就在裏淋浴。

我邊刷牙邊問:“做什麼了髒的?”

“沒什麼。”

“沒什麼,非要現在洗澡。嫌皮太厚要刷掉幾層是不是?”牙齒還是沒有變白,十五兩銀子一支的牙膏白用了。

聽見簾布刷拉一聲拉開,我從鏡子裏瞥見,轉過身去,尖叫,“流氓!”

“現在洗澡你說做什麼髒的。”他沒好氣地說。

“我…啊知道…做很麼…穿上衣胡!”我刷牙,繼續刷牙,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他回房間穿了條短褲又進來,一臉哭喪。我正要問他怎麼了,他突然伸手環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唉聲歎氣,“快三個月了。”

“三個月?”聽懂他在說什麼我瞪眼放出一道淩厲的冷光,重重地給了他一肘子。我為他生這三個討債鬼生死未卜,他居然還有這些個花花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