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
“太大力了嗎?”
“不是,不如這個人的傷口你來縫。”
“什麼——”我揉了揉耳朵。
“你不能小聲一點嗎?我耳朵沒有問題。”
“我怎麼可以,不行的。”
“有何不可,就當是繡花不就完了。”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肉,怎麼可能當作是繡花。而且那針彎彎的,我不會用。”反正就是不行。
“哦!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孕婦這樣操勞。”
“這……”
“或許在下可以略盡綿力。”一個低沉的男聲,隻是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金小姐,又在此處重逢了。”
“你是誰啊!一副很熟的樣子,我認識你嗎?”這人怎麼長得這麼抽象。
“我……”他一臉仿佛被雷到的表情。
“不管你是誰,不是說要盡力嗎?先給他縫合吧!”
隻見他動作嫻熟,針腳細密整齊,一看就是有練過。末了,還在結尾處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嘿!這小子挺上道,看來他還真認識我。
“他是誰啊?”我向一旁的小綠問道。
“小姐,你不會真不認識他了吧!”我搖了搖頭,小綠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道:“他就是在我們府外跪了三天三夜,要拜你為師的翟流之啊!”
“哦!”我恍然大悟,是有這麼回事。不好意思得很,本人腦容量有限,對那些不太熟長得又不太好記的人,那是過目即忘。翟流之這臉在我腦海裏壓根兒就沒存在過,倒是對他的聲音還有些記憶。
“哦!原來是翟先生。”
“不敢當,我們原來也是到這雪溪鎮來救人的,沒想到金小姐也在此處,並且早已找出了解症之法。”怎麼說呢!他顯得既興奮又靦腆,欲言又止得十分明顯。
“師父,就請您授弟子開膛剖腹之術吧!”
“我暈,我咋又成你師父了勒?”這拜師還有硬來的。隻是……看著屋裏的幾十號人,我轉了轉眼珠子,這節骨眼上,罷了,罷了。
“起來吧!你可看仔細了,我隻做一次。”
嘿,有時候你不得不說這有徒弟還真是不錯,有事,弟子服其勞。沒想到這翟流之還挺有派頭,光是手下的學徒就有好幾十號人,我的地位“噌——”一下上升到了師祖。這下手術他們去做,本小姐閑來無事賞我的梨花呀!
“笑看世間 癡人萬千
白首同眷 實難得見
人麵桃花 是誰在扮演
時過境遷 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 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 誰又敢直言
梨花香 卻讓人心感傷
愁斷腸 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忘 舊時人新模樣 思望鄉
時過境遷 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 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 誰又敢直言
為情傷 世間事皆無常
笑滄桑 萬行淚化寒窗
勿彷徨 脫素裹著春裝 憶流芳
笑我太過癡狂 相思夜未央
獨我孤芳自賞 殘香
梨花香 卻讓人心感傷
愁斷腸 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忘 舊時人新模樣 思望鄉
為情傷 世間事皆無常
笑滄桑 萬行淚化寒窗
勿彷徨 脫素裹著春裝 憶流芳”◇思◇兔◇在◇線◇閱◇讀◇
“哇!沒想到師祖唱歌這般動聽。”徒孫甲。
“好是好,隻是感覺不太對。”徒孫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