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2 / 3)

我聽得冷汗都下來了:“那方予可說什麼了嗎?”

朱莉翹二郎腿說:“所以要說方予可是個好人啊。他親自給你擦了臉,還跟我們千交代萬囑咐,讓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還說你睡著時,可能還會踢個被子什麼的,讓我們多注意著點。你說你瞞著我們,在方予可家裏睡了多少次?別人怎麼會知道你踢被子能踢到下鋪蓋兩床被的程度?”

唉,以前在補習計算機課的時候,是躺他床上睡著了好幾次……

朱莉見我一臉鬱悶,火上澆油地問:“你知道昨晚你還發表了什麼高論嗎?那簡直是赤luoluo的挑戰書啊,當著全樓的女生宿舍下的挑戰書啊……不過這種自殺式的挑戰真的讓我們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你說你要有這想法,也得等它天時地利人和,外加求得無數個上上簽,有百分之一的勝算時,也不好宣傳一下。現在就這麼高調……唉……”

我受不了朱莉貧嘴埋雷的樣子:“我到底說了什麼啊?”

“嘿嘿,你說,名花雖有主,林林就來鬆鬆土。方予可今晚被我臨幸一下吧,親都親了……”

哦,我的神哪,不帶這麼玩我的……

那時候手機能拍照都是高端手機,不過我也忘了,在這個學校能讀書的不少也是**。昨晚我的醜態被好事者用手機拍照上傳。我第一次感謝我們的舊樓燈光昏暗,讓照片上人物表情不那麼清晰,不過基本上我也能從照片上看出來,我和從精神病院翻牆跑出來的人差不離了。

沒多久收到方予可的短信:“起床了沒?善善讓我們去賓館和他會合,下午去頤和園。”

我不想去,從小到大,幹過缺心眼的事,但沒幹過這麼缺心眼的事。要真去,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了。

但要不去,跟我心裏有鬼似的……

正考慮著,善善給我短信:“你要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敢一起出來玩,我全身的肉都鄙視你。”唉,這家夥什麼時候智商會高於他的體重呢?

我的智商也不高,被善善一逼,我就乖乖出門了。

到樓下先和方予可會合。

生平我都沒有這麼安靜過。看他從宿舍樓裏出來,我便低下頭,跟伏法的罪人般等著審判。

方予可也很安靜,跟從犯似的,站我旁邊。

我們這兩塊木頭戳在原地一會兒,回頭率百分之百,嘴巴大一點的女同胞們已經評論上了:“這是昨晚上折騰的那對吧?”

我聽到後,即便臉厚得跟大氣層一樣,我也得挪動腳步走了。

一路無語,甚是詭異。

昨天公車上,我們還吵架鬥嘴。果然是跟**發的誓言太毒了,我再也不能和他鬥嘴了。

我僵笑:“方予可,我給你說個腦筋急轉彎啊。”

方予可冷若冰霜,目不斜視。

我繼續說:“一隻烏龜從一堆大便上走過,卻隻在上麵留下3個腳印,為什麼?”

方予可不說話。

我幹笑:“因為有一隻腳捏著鼻子啊。”

方予可繼續保持緘默,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一隻豬,走啊走啊,就走到了外國,它變成了什麼?”

方予可被點了穴道,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隻好亮謎底:“它變成了pig。”不過,這次,我自己也被這個冷笑話傷得不輕。唉,好多話其實我想解釋來著,可是說了吧矯情,不說吧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