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一副山雨欲來之勢:“周林林,我警告你,你以後再玩這遊戲,我對你不客氣,直接把你抓來關禁閉!”“我好怕怕……”我拍著胸,擺出驚恐的表情,眨著眼睛挑釁他。這下好了,徹底把方予可點燃了,瞪著眼睛看我。我嘿嘿地笑,雙手放在額頭兩側做鬥牛,吐著舌頭看他。很幼稚但很好玩。
方予可忽然狡黠地拉著我的手:“不相信是不是?執行過一次就相信了。”說完就拉著我進房間。靠,不是真的關禁閉吧?我們這個國家是有法可循的,你這樣叫非法拘禁……
方予可把我一手甩到床上,笑著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我看著他才反應過來,這明明是調♪戲良家婦女前的公子哥那猥瑣的笑。我咬著舌頭說:“黃予口,你別過乃,不然偶就咬石自盡。”方予可不慌不忙地說:“你咬自己的舌頭,不如咬我的。”“嘶……”我倒吸氣,這家夥不是猥瑣,是特別的猥瑣。方予可的衣服已經解開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呃,還有胸肌,還有腹肌……
沒關係沒關係,就當他遊泳去。鎮定鎮定,不能流鼻血。我繼續和他談判:“方予可你要冷靜。衝動是魔鬼……”方予可笑著說:“我本來就是魔鬼,你當你的天使就可以了。”我隻好舉小白旗投降:“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誰也不親了行不行?”方予可卻是搖搖頭:“不行,你還得親我呢……”方予可在床上真是條十足的色狼。我嚴重懷疑以前我勾引他的時候他是裝的正人君子,現在發騷發成這樣,實在讓我意外。他橫臥在我的身上,將我當做一個實用的軟墊,看著我低笑,瞳孔裏有我的倒影。我中蠱了,臉開始有些發燙。我拿手指戳了戳他光潔的皮膚,幹笑著打哈哈:“皮膚這麼好,用什麼洗麵奶啊?給我用一用。”方予可特別認真地看著我:“清水洗臉,隔幾天用須後水刮胡子,你要麼?”
嗬嗬,好好笑哦………我尷尬地看著他,腦子裏上萬次盤算:侃神啊侃神,你趕緊想出點話題來,不然就出大事了。
方予可大大方方地繼續趴著,把頭埋在我的耳朵旁。我覺得這個姿勢很容易走火,把腦袋往旁邊側了側,離他幾公分遠。他卻執著地湊過來,倒是沒什麼行動,隻是把腦袋靠在我的腦袋旁。我聞到了他發間的檸檬香,清新淡然,甚得我心。這樣沉默地靠了10分鍾,我懷疑自己會不會把他壓扁。尤其是我那微乎其微,快要沒立體效果的胸似乎要被壓成點綴了。我蜷著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位置,想喘口氣,不料耳朵邊傳來方予可的聲音:“白癡,不要動。”
你不讓我動我就不動嗎?我偏動。方予可的瓷白的臉漲得有些紅,使勁揉揉我的頭,歎了口氣:“真是白癡。走火你負責。”說著便將我的手覆在他的下`身。呃,我不得不說,這是一場壯舉……呃,壯舉……我的臉燙得,在微波爐打了好幾圈了呦……方予可在我耳邊輕聲說:“那天我喝了酒,這麼對你的時候,你怕不怕,慌不慌?”
大哥,我現在也很怕很慌,就甭提你喝酒的時候了。我看著天花板上橘色的暖燈,偷偷斜視一下`身邊的他。□的肌膚在暖光下,肌理分明,有一絲英氣,很sexy。大哥,我很慌……方予可繼續說:“我那天喝酒的時候,看到你過來,很高興很高興。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過來了,但我還是很開心。想把你變成我的一部分,想讓你踏踏實實地跟著我,想親親你抱抱你,卻沒有控製好自己。你說我們分手了,這樣算什麼,說得我……”方予可停了一會兒,仿佛在消化一些難受的記憶:“你這個笨蛋在那個時候怎麼這麼聰明?明明知道那是我的刺,你偏要挑它一挑。我被你生生潑了冷水,殺了回馬槍,以後你家方磊出不來,你能負責嗎?”呃……我繼續沉默……你這不是還壯舉著嘛……方予可略微翹了點頭,啄了下我的臉:“以後都不能說分手知不知道?以後我們吵架了也好,冷戰了也好,都不要提分手。你離了我,誰來忍你的脾氣?”我看著方予可,他的眼神裏有責怪,有心疼,還有愛惜。我搖了搖頭:“不行。”方予可拉了拉我的臉頰:“為什麼?”我生氣地說:“哎呀,不要拉我臉,本來臉就夠圓,再拉就成扁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