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知揚拉被子說:“很冷,讓我蓋被。”

蘇提反而把被子壓下,又撲到他身上,剛剛掀被露出的譚知揚赤摞的身體上,是幾處蘇提留下的吻痕,這讓他看起來格外性感,再次撩動了蘇提的情[yù]。

“不要。”譚知揚擋他,蘇提的手伸下去,握住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譚知揚的聲音已經微微帶著喘熄“不要……蘇提。”

“真的不要嗎?”蘇提抑製不住地鑽進被子裏蓋住的重要部分。

譚知揚的身體在顫唞……

第二天,譚知揚居然發燒。燒得非常厲害。真姐想起一個老方法,要幫他用酒擦身,被譚知揚斷然拒絕。 ●思●兔●網●

蘇提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床上昏睡。

關上房門,蘇提用真姐推崇備至的老方法替譚知揚擦身。他慢慢醒了,看著蘇提說

“你不是吧,當真相信真姐的方法?”

“不由得你不信。我小時候,真姐就是這麼替我醫病的。我一度以為,醫生也是這個方法。”

譚知揚笑得有點無力。雖然如此,蘇提還是覺得他最近笑容多了一些。

想起笑容,蘇提問:“那次為什麼對我笑?”

“何時?”譚知揚半張著眼睛問。

“那次在酒店。你彈琴的時候,我看到,你便對著我笑?”

譚知揚楞了一下神。隨即說“我不記得。”

他知道,那時他是對著幻覺裏的wilson在笑,偏偏蘇提在那個方向。

真姐敲門,蘇提把譚知揚蓋好,原來是真姐熬了粥,端了進來。

“這個不是在餐廳廚房熬的,在家裏熬的呢,清淡些,細致些。阿揚你要快點好啊。”

譚知揚說:“謝謝真姐。”

“是啊。好起來,也好快點下去幫手啊。”真姐非常真實的表露著她的心態。

蘇提把真姐送出門口,餐廳裏的生意還是很忙。

轉回身,對著譚知揚無可奈何地說“真姐就是這樣,明明好心,總要在嘴上把自己出賣。”

一如既往,譚知揚微微一笑。

“吃點東西。”蘇提坐在他旁邊。

譚知揚抬眼看著他說:“從來沒有想過,你還有這麼溫柔的一天。”

“我哪裏溫柔。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碰你?”

譚知揚直直看著他,然後突然說:“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可以?”他忽然坐起身,對著蘇提的嘴唇就吻了過來。蘇提絲毫沒有防備,但潛意識裏,已經瘋狂地回饋。

進入譚知揚身體時,他已經滿頭虛汗。但是,這似乎是第一次,譚知揚如此主動,在蘇提還在猶豫的時候,他聽到他說:“不要停。蘇提!不要停。”

在這種鼓動下,蘇提全然地釋放著所有激情。在最後的縞潮後,放鬆的一刹那,他感覺身下地身體一沉。譚知揚歪在床上,失去了知覺。

突然,感覺,譚知揚也在發泄著什麼。用著,與他不同的方式。

將他抱在懷裏,又是緊緊的。

醒來的時候,在醫院。打著點滴。旁邊沒有認識的人。揚起自己的右手,那裏有一道傷疤。

Wilson……

不知怎麼,又念出這個名字。

那個已經將自己剝離他生活的人,現在過得好不好?

是否記得,譚知揚?

是否偶爾會想起,譚知揚?

是否會覺得對不起,譚知揚?

會,還是,不會?

11

新的線索過來,何方申在死前曾經接觸過幾個人,除了無足輕重的幾個,讓蘇提嚇了一跳的,是譚知揚。由於查詢Andy的下落,很多酒店員工曾經被問詢,有人說,見到他曾經跟那個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