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這大嫂給你什麼好處了,這麼幫著她說話。”陳水蓮撇了撇嘴,滿臉鄙視的看著謝小妹說道。
“陳水蓮你什麼意思?”謝小妹站了起來指著陳水蓮怒聲說道。
“吆!這麼激動幹什麼呢?難道真是被我說中了?”陳水蓮說道。
程曉曉笑著看著陳水蓮,道:“陳水蓮,補腦有些時候補多了,最後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陳水蓮疑惑地問道。
“腦殘。”
謝小妹咳咳了幾聲。
周建民麵色有些尷尬,道:“大嫂,二嫂,你用不著理會她,說話從來都長腦子。”
“大娘,腦殘是什麼意思?”大石頭疑惑的問道。
“你三嬸那樣就是。”謝小妹回道。
大石頭看著陳水蓮,“哦”了一聲,道:“感情三嬸這樣就是腦殘啊!”
“你個小兔崽子,你說誰腦殘呢?”陳水蓮怒聲說道。
“都給老子閉嘴。”周老爹陰沉著,伸手對著桌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怒聲喊道,指著眾人,道:“你們是不是想要氣死老子和你娘,你們才樂意?”
“爹,你這話說得,我什麼時候氣你。”周建富撇撇嘴說道。
程曉曉夾了筷子菜放到碗裏麵,站了起來,她是餓死了,早飯每天都沒有吃過,也就是起來的時候衝一杯雜糧粉,還是先撤了,天塌下來,還亂不到她來頂著,吃個飯都不能讓人安生,道:“爹娘,我去外邊吃了。”
謝小妹連忙將小石頭抱在地上,伸手扶住程曉曉,道:“大嫂,慢一點。”
程曉曉笑著道:“沒事。”撇了一眼站在哪裏低著頭哭著的蔡佳美,微微搖了搖頭。
“狗腿子。”陳水蓮撇了撇嘴嘀咕了一聲。
“信不信老子抽你?”周建民黑著臉轉過頭看著陳水蓮冷聲說道。
“周建民,你什麼意思?看我好欺負是吧?一個個都幫著那個騷狐狸精。”陳水蓮怒聲說道。
本來吧程曉曉還是真是挺喜歡夏天的,可是如今,她真是萬分的痛恨夏天,動一動就一身汗,這洗澡都成了一個困難。這要是男人也就無所謂了,擰個水桶,站在院子裏麵隨便衝衝就可以,可是這女人,還是一個大肚子的女人,總不能站在院子裏麵洗吧?
浴室也沒有,也隻能放在房間裏麵,用大盆來清洗,感覺洗澡比激情一次過後還要累上幾倍。
到了夏季這個時節,可以說是萬物進入熱鬧的時候。
夏季的夜晚,各種昆蟲演奏起來屬於這個時節最為獨特的樂章,沉浸下來,靜靜地去聽,你會發現它們的叫聲,是一種能夠讓人體會一種十分獨特聽覺盛宴,這種感覺是不能夠去言語來進行形容的。
起夜習慣了,讓程曉曉的睡眠習慣很淺,每天晚上都要爬起來好幾次。
聽著輕微的聲音。
黑暗當中的程曉曉睜開了雙眸,視線投在房門上麵,麵露絲絲地驚恐之色。
程曉曉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就拉開床頭跟前的電線,看著推開房間的門,站在門口愣住的周建國,大口的喘息了幾聲,伸手拍了拍胸口,道:“你真是嚇死我了,不知道敲一下門。”
周建國看著上半身赤-裸的程曉曉,微微咽了咽口氣,背著大背包走了進來,道:“我怕你吵醒了。”跟著將背包放了下來。
程曉曉低下頭來,伸手將被單牽起來,蓋在身上,麵色尷尬無比,道:“怎麼現在回來了?”
“坐得是夜班車。”
程曉曉低聲“哦”了一聲,伸手勾了一下放在不遠處的裙子,套在身上。
“你幹什麼?”
“我去給你弄點吃,燒點水。”
“不用了,你躺著吧,在車子上麵吃過了,等一下燒點水就行了。”
感覺著周建國那種熾熱的視線,程曉曉麵色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掀開被單,拉了一下裙子,道:“還是弄一些吃的吧,你坐兩天的車子也累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程曉曉從床上下來,站了起來,一隻手支撐在腰間,低聲道:“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沒,好像瘦了。”
“沒瘦。”
周建國輕聲笑了一下,道:“家裏最近怎麼樣?”
“也就那樣。”
周建國“哦”了一聲。
程曉曉走到梳妝台跟前,彎下腰來,拉開下麵的櫃子,將裏麵的抓了八個雞蛋放在小米筐裏麵。這雞蛋還是前些日子她哥送過來,沒有放在廚房,這畢竟是娘家送來的東西,也就是有些時候衝一衝蛋花和蒸一個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