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1)

也盹著了。

木連累過了頭,這一睡直到太陽落山才醒,睜眼一看,身邊躺著個赤丨 裸 裸男子,瘦長臉上濃眉入鬢,極是英挺,閉著眼正睡得香甜,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出,將男子蹬下炕去。

啪嗒一記巨響,男子摔了個四仰八叉,一下驚醒後又爬上炕來,揉著摔疼的屁 股抱怨,「小連你又生的哪門子氣,連個覺也不讓人好睡。」

木連一張麵皮陣青陣紅,指著男子罵,「你才是抽得哪門子風,大白天門也不關便來弄我,要是讓人瞅見,我還活不活。」

男子見他氣得直哆嗦,曉得今兒個這事兒做過了頭,忙陪笑道:「我不是讓那李婆娘氣著了嘛,無端端的給你做什麼媒,讓我心裏怎生好受。」

一邊說一邊靠過來摟住木連撕磨,「你素來知道我心意,咱兩個從小睡一起吃一起,我娘和你爹過世後咱兩個更是相依為命,自幻成人身那日起,我便立了心意要同你廝守一世,那李婆娘冷不丁跑來做媒,要斷了你我緣分,我如何不氣,陳家姑娘再好,能像我這般日日陪你進山打獵?偏你還不肯回絕,我一時心急才憋不住拿你出火,好連兒,饒了我這遭,可千萬莫往心裏去。」

見男子提起舊事,木連垂了頭不言聲。

原來這白狼生父乃是雲蒙山上成了精的狼王,一日出遊撞見木家的白花狗,一時興起結了遭露水姻緣,生下白狼這雜種來。待白狼長到三四歲上,同母親跟著木家父子進山打獵,可巧撞上隻熊瞎子,幾個回合將木山同白花咬死,眼看木連和白狼也難逃一死,正是危急關頭,狼王尋了來,救下白狼並木連,又傳些道行與這兒子,送了他們下山。

白狼有這一番奇遇,自此便能變作人身,隻他道行忒淺,唯有太陽落山方能化成人形,白日裏依舊是隻灰狗模樣。饒是如此,白狼亦喜不自勝。木連失卻親人,隻剩下這一個貼心夥伴,哪裏還去顧他是人是妖,待白狼親厚一如從前。一人一狗白日裏同去打獵,晚上歸來便睡在同一張炕上,天長日久,那白狼起了別樣心.

白狼啞口無言,半晌陪笑道:「那阿黃我素來視她妹子般,閑來無事逗著玩玩,哪想會招惹出這種事。小連放心,我心中隻你一人,莫說阿黃,便是個仙女兒站麵前我也不再動心的。不信,你摸摸這個。」

說著,捉住木連一隻手往自家胯 下伸去。

「天上地下,隻你一個才能讓他漲得這般大。」

木連一手觸到那棒槌樣物事,臉臊得通紅,想縮回手,又讓白狼攥住了不放,拉拉扯扯間倒進白狼懷裏,軟成一團。

過的幾日,柴伯登門來問,「木連,我那阿黃怎麼樣啦?」

木連一僵,隨即笑道:「可巧您來了,正要同您說,我家白狼不知怎的,死活不肯同阿黃親熱,隻曉得自家玩樂,竟是白讓阿黃呆了幾天。」

柴伯聞言大是納罕,暗忖哪有公狗不肯親近母狗的,可拿眼一掃,隻見白狼正跟院子裏溜達,阿黃跟在一旁繞著他打轉,白狼竟是瞧也不瞧,間或還要齜牙咧嘴衝阿黃吼上一番,這才不由得不信,唉唉歎道:「你家白狼眼界忒高,想是瞧不上阿黃,唉,可惜了,想配個好種都配不上。」

歎完牽著阿黃走了。

柴伯一走,白狼撲過來圍著木連撒歡,又是搖頭又是擺尾,極盡討好,木連先還板著臉,隨即噗哧一聲笑出來,輕輕一腳踢在白狼屁股上。

「叼筐柴過來,給你燉肉吃。」

說完,笑眯眯去切肉熬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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