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上你!”強硬的不容質疑的語氣,再加上手裏握著對方的要害,言智孝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威脅。
“我知道我知道!我讓你上行了吧~!你先鬆開,要捏斷了!”瘋狗嚷著,雖然疼也不敢亂動,怕被“連根拔除”。雖然他很想上言智孝,但隻要能做的話,在上在下他並不十分執著,因為那個人是言智孝。
“我說你啊~”瘋狗瞄了一眼言智孝露在外麵的性 器,“你要上也得先硬起來吧?我技術真的這麼不好麼啊?”
言智孝微微一笑,“我說過,我怕硬不起來。”
瘋狗看他一眼,兩人視線交彙數秒,最後瘋狗咬了咬牙,“嘖!”認命般蹲了下去。
“我他媽的這次真是虧到家了!免費讓人上不說,連準備工作都得我來------”嘴裏嘀嘀咕咕的,瘋狗單膝跪在言智孝麵前。
伸手扯住他的頭發,言智孝揚起嘴角冷笑著說:“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瘋狗仰起頭看著他,隨後笑了起來。
“我果然還是喜歡你這種調調。你現在這樣子真他媽的帥!”說完最後一個字,毫不猶豫地開口把言智孝的東西含了進去。
言智孝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性 器在瘋狗口中進出,然而,有時候有些事偏偏卻事與願違。漸漸得,原本身內的騷動開始平息,欲望非旦沒有膨脹,反而連身體也變得冰冷起來。
那個樣子,好像是那時候的自己------
近似虔誠一般地服侍著男人的性 器,哪怕很清楚等會兒那根東西會進入他的身體裏肆虐。如果說,瘋狗是喜歡他,那麼,那時他對嚴墨嘯,又是什麼感覺呢?
就是“作踐”的話,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言智孝正想得出神的時候,瘋狗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一臉地驚恐地抬起頭看著他。
“我說你這是------”含了半天,又吸又舔的,一般男人早就“一柱擎天”了,能不射出來已經不錯了,可言智孝那裏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軟軟地垂在襠部,上麵沾著晶亮地唾液。
“陽萎”兩個字像閃電一樣在瘋狗腦中閃爍著。
“你、你------”此番“打擊”,讓他話都說不利索了,最後問出一句:“你這毛病多久了?”
總不可能是臨時突發的吧?
好像什麼都冷卻了,言智孝沉默了幾秒,然後緩緩舒了口氣,他伸手扶住額頭,說:“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他們是朋友,他怎麼能這麼做------
言智孝,你不能再拿別人當墮落的借口了。
“到底怎麼回事?”瘋狗緩緩站起來,嘴角的液體還沒擦掉,伸手搬過言智孝的臉讓他麵對自己,後者放下手,閉上眼沒看他。
“該不會是我的口 交技術差到讓你硬不起來了吧?”
“不管你的事,與你無關------”
從離開嚴墨嘯的那天起,言智孝就再也沒辦法跟任何人發生關係,他根本無法勃 起,自 慰還算可以,但感覺並不強烈,而他也很久沒有這方麵的欲望了。直到前不久嚴墨嘯的出現,言智孝發現他竟然又有感覺了。被粗暴對待還能有反映的下 身像是對他的嘲笑,身體已經被改造成隻有暴力中才能有感覺,言智孝有些悲哀想。
事已至此,他推開了瘋狗,把褲子重新穿好。
“抱歉。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還是有些慶幸,比起隻有禸體關係的炮 友,還是若有似無的朋友更好吧。
言智孝轉身剛要離開,瘋狗卻從背後突然撲了上來。巨大的衝擊力讓他身體失去平衡,言智孝朝前撲倒在了地上,滿是石子的地麵,摔在上麵絕對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