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彬笑得挺尷尬,“要是我現在不認識郝健我就跟你去了,隻是現在……我放不下……”
他哥一聽他提郝健心裏就來氣,因為從小父親去世得早,自己又比阿文大好幾歲,所謂長兄如父,偶然就要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你怎麼這麼沒出息?我看你就是認識他之後不求上進的,阿文,男人有事業才有尊嚴,你不能再跟他這樣的混混摻和到一塊兒去了。”
“哥,他沒你說得那麼差……再說之前你電話裏不是挺支持我們的嗎?”
肖文彬他哥翻了個白眼,作為外貌協會的一員,他說“一提這個我就來氣,阿文,過去有多少男男女龘女追過你,我都沒見你動心,於是我就猜這郝健必然帥得不一般,沒想到他長得那麼非主流……你叫我今後怎麼支持你倆?”
“他長得不好看,但是人不錯,哥,今後你跟他接觸多了就明白了。”
“人不錯又怎樣?那臉長得跟強龘奸犯似的……哎,對了,阿文,你還沒跟我說過你倆是怎麼認識的?”
肖文彬一張小白臉霎時就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來,隻好打哈哈,“那個……哥,我想起來還有點兒事,我先下去了。”
“哎……再坐會兒吧。”
“不了不了……”
肖文彬幾乎是逃也似地離開了他哥家。自打肖文彬他哥入住以來,郝健算是遇上了大龘麻煩。
平日裏他要照顧店子,肖文彬要上班,見麵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他哥還要橫插一腳,不是把阿文叫上去洗龘腦,就是下來蹭飯,好好的夫夫生活全叫他給攪黃了。
最可氣的是,連最幸福、最私龘密的時間也要被他幹擾。
話說那天倆人剛上了床就聽見外頭有人敲門。
“這深更半夜的,誰啊?”
浩子嚷嚷著開的門。
一看是肖文彬他哥一臉不善地站在門口,剛想請他進來,那人就氣勢洶洶地自己衝進來,一把拉開郝健的房門。
當時肖文彬正蜷著身子被郝健特猥瑣地上下齊手,原因是他倆打了個無聊的賭賭誰能把脫下來的睡衣一下扔到遠處的椅子上,輸的人必須脫龘光了接受對方的“蹂躪”。
肖文彬老老實實脫下來一扔,沒到椅子上,郝健到底是外頭混的,耍賴把衣服團起來扔出去,中了。
肖文彬他哥一開門就看見這樣一幅場麵:他弟弟眼眶泛紅、全身不著一縷被流氓的鹹豬手使勁侵犯。
他怒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上去一把把郝健推開,郝健沒反應過來一下跌落到床底下去了。
肖文彬他哥指著郝健鼻子罵:“流氓,你敢強龘奸他!”
郝健冤枉道:“我怎麼強龘奸他了?”
“你沒強龘奸他,他叫什麼‘救命’?!”
“嘿,你從哪兒聽見他喊‘救命’的?”
“我貼著地板聽見的,你別想賴!”
原來肖文彬他哥擔心肖文彬被郝健折騰,每晚都會趴在地板上偷聽一會兒,今天正巧聽見阿文喊了兩聲“救命”。
“哥,你誤會了,我們這是鬧著玩呢,郝健他剛才在撓我癢。”
他哥這才恍然大悟,郝健覺得自己占理了,就故意批評說:“不是我說你,大哥,你也找個伴吧,我看你就是夜裏一人太空虛、閑的慌才養成了這種惡習,咱是自己人就不說你了,要叫外人聽了該覺得你多變龘態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