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啪”一條長長的鞭子往背上招呼了去。
好疼啊!
應子閑咬著下唇將那未出口的聲音吞下。
“啪”火辣辣的感覺再一次上來。鞭子不停的從每一個角度下來,硬生生的將那僅存的理智與意識給奪走。
再一次醒過來,背上好像是被火熾了一層一般熱辣的讓人難以忍受。
呼……好疼啊!
從來沒有那樣疼過。
那怕是剛開始學刀功的,無數次劃破手;
被燙的要命的爐火燒了幾次。
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那幾鞭子抽走了一樣。
“才十幾鞭子呐!居然昏了大半天真是沒有用。”圍著那髒舊木桌的一夥人,吃著下酒的小點心一邊說著。
挨了十幾鞭子了,難怪那麼疼。昏沉沉的聽幾個人的說話聲。
“脾氣到也算硬了,十幾鞭子下去,沒有哭著求饒。”
“醒了……”半桶的臭臭的髒水,嘩的一聲往應子閑的頭上淋了下去,背上的傷口被冷水一澆,刺痛不己。
“殿下,剛才派人來問話了,問你是不是改變主意”那個持鞭的獄卒端起應子閑的下巴,重複著來人的問題。
“請你……回殿下,應家的男人隻娶心愛的人為妻。”那句話從幹澀的的喉嚨出來。
那獄卒挑著眉讓人去回話。
良久,傳來的消息是讓人再教訓一下,讓一個低等的貴族知道,不服從城主的話是要付出代價。
隱忍著背上疼痛的應子閑,暗想:不知道暈迷了幾個小時了,昨天被帶來時,沒有跟司水說一聲,現在隻能請上蒼保佑司水他們,不要跑去望月城來要人,要不然那個家夥說不定會……
哦!那個該死的疼。
這是最後腦子裏的一個想法;
“牢頭,這個家夥長的不出色,為什麼得罪殿下,那麼瘦的身體,已經被打了三天,再抽下去會死人的。”邊一向不好奇的卒兵也開問。
“不知道,三天抽了六頓鞭子……”
全身無力;四肢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耳邊好像東西在不停的轟鳴著。
原來三天了。
剛進來的那一天,聽見其它幾個人的求饒聲想覺得有些不忍心。現在連可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侍衛身上的武器隨著移動發出一些金屬的聲響。迷糊中隻見這幾個獄卒正手腳打顫的跪在入口處。
“怎麼回事,殿下怎麼會來這樣地方?”
“對啊!平時都是提人上去。”
“住嘴”
……
再一次被冷水給澆清醒,抬起仿佛千斤重的頭,映了眼簾的那裏帶著王冠、穿著雪服的城主殿下。那怡人的微笑看的應子閑有些妒意。
端著應子閑的下巴近耳問道:“怎麼樣?改變主意了沒有?”另一隻手輕輕的撫著被鞭子抽破皮的背上。
憑著那股倔氣“請殿下……回收賞賜”雖然微弱,但依舊清楚的傳進彌月霖的耳朵裏。撫著後背的手狠狠的壓了下去。
應子閑隻發出一聲慘叫,斷斷續續的喘熄著。
“還是不改變主意嗎?”
奪過,獄卒手裏的鞭子,親自動手狠狠的抽了幾鞭子後停下再問“如何了?”
“休想”衝著心頭那一窩子的火。應子閑連最基本的語言禮貌都忘了。
那熟悉的抽痛一直隨著他的意識沉入黑暗。
司水……
好想回家啊!
再一次醒過是被嘴裏的那餿食給塞的,獄卒很費力的將手上那破碗裏的殘羹喂其吃下去。
嚐慣美食的舌頭,本能的拒絕那難以下咽的食物。
“喂,你不要不識相,要不是殿下吩咐?誰理你死活。”丟下手中的碗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