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這次到好了,他自己送上門了。”司水那滿含殺意的美眸閃過一絲笑意。明豔動人的讓人神情晃忽。

“可是……”寒水上前一小步。

“他是……就算他……”想來那人的餘威猶在,寒水結巴不止。

“沒有可是,逆我者死”司水輕道,扯過在眼前擺動的頭飾,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寶石擊打地麵的聲音徹響了整個空間,令所有的人渾身一顫。

戀水沒有像寒水一樣,為隱在眾人話下的人說上半句。笨蛋寒水,早在好多年前那個人就是司水的眼中釘;司水之所以隱忍不發,是因為沒有很好借口;現在他自己往這池混水裏下,王隻會往他身上都貼幾條罪狀而已。

那有放過的道理啊!

曾經叱吒風雲的前一任水族之王的末日到了。

戀水在心底歎息著,再一次的對自己做最嚴厲的警告,別去觸怒他,那個嗜血之王。 他是禁忌深海的萬年岩冰,無人可抵;他是嗜血的海妖,無人可以讓他心軟,他是最狠毒的野獸,沒有人可以逃過他的利牙。

清亮的嗓音將計劃一條條的吩咐下去,沒有知道禦海司水那隱於暗處還有哪些勢力!又或許,經常在你身這打轉的人轉身就變成嗜血之王的爪牙,下一秒把可以把人撕的粉碎。也許是你的枕邊人在你最沒有防備時給你最深的一刀。

屬於黑暗的人,會把他的話一分不差的執行下去,無論結果中水族會死去一半,還是海域會被血染紅色。為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嗜血之海妖的命令。

“你們都下去吧”原本就低微的不引人注意的吸呼聲,在那一聲下消失了。

偌大的宮殿裏隻有二個輔臣王還留下。司水背著他們問道:“他現在幹什麼?”

“這,逝水已經離宮去了大陸,他還中封地內……”戀水有些苦澀的道。

“是嗎?你馬上去查一下逝水去那裏?”冷哼一聲後“垂死掙紮嗎?可惜晚了……”

“是”戀水低頭回答,扯著那不願離去卻又沒有借口留下的寒水離去。

想念子閑。當那血玉床上的人,因為想著情人而欲望難耐著。

無數個相擁相抱的夜晚,那熱的如同火焰般的體溫、粗聲的喘氣、小心的安撫聲、為了再抱他一次而攪盡腦汁的挑逗著有些疲軟的欲望。那燙人的手掌一寸寸撫著身體的感覺,如此鮮明的仿佛那人就在邊上,一個翻身就可以躺到他的懷裏,一起享受情[yù]的洗禮。

司水的身體因想念著那撩人的欲望而無法安然入睡,身下的粉紅色更是腫脹不堪。臉上更是火辣辣的。

身上那件絲袍的觸♪感更是讓敏[gǎn]的身體火上澆油。難受的翻過身去,摸著旁邊的空處。在菊下樓裏那人就睡在這個位置,而現在這空氣,這床、這被沒有一絲絲他的氣味。氣惱之下,坐起身來對著虛空惡狠狠的瞪視,複而又躺下,遷怒著把身上那件合體的袍子撕的粉碎,抱著被子咬著唇,帶著不滿足入睡,然後希望著在夢中好好的折磨一下那個沒有良心的情人。

雲海

這塊水域是屬於前一任的王,是屬於禦海無亮的;哦,不能稱他為禦海無亮。現在隻能叫他為雲海無亮。

水族族律,每一任的王退位後可以在海域內選一處地方做為自己的領地。連下一任的王也無權闖進,除了……除了叛族,水族沒有律法可以處死上一任的王。

這是至古到今的規矩。

每一任的王除了貼身的侍衛與暗衛帶不走任何屬於王權利或其它的東西,然每一位王挑選下一代時也會動些手腳,隻要不讓長老團知道就成。

“雲海大人……他回來了。”宮殿的密室裏也有一對主仆說著沒有人稱的對話。

“是嗎?”轉過身的男子,如30歲出頭的男子長著一雙長鳳眼,那張本來沒有任何特色的臉卻被這雙惑人的眼晴點綴的異常的引人注目,一身襟上、袖口用金線繡著花線的黑袍、雙手交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