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往床上坐去,看到床應子閑的心裏也毛茸茸的。

他是男人,有太多次用同樣的方麵把司水騙上床,雖然不知道司水是不是真的被騙了,但至少他是成功了。

現在看著這個笑的那樣溫柔的人,正一點點把他往床上帶,不得不小心對付著。

他是男的……不是女人……也不想被壓在下麵!那樣就會對不起司水了……不對……是不能和他勾搭上,那樣更對不起司水。

對……

“陛下,我承認……我承認是有一點點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很開心;但是我有情人了,我不能對不起他……”應子閑很努力的想表達一個意思。就是我是有點喜歡,但是又有心上人了,雖然喜歡歸喜歡,但是不能出軌對不他。

“所以……”斜著眼彌月泠帶著一抹冷笑,看著低著頭如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的應子閑。

“所以………你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而我就當成什麼也沒發生……”靠!本來就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嗎?

這樣說下去,好像……成了奸夫淫婦一樣了。

離譜了!

“你叫本王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放你離開和你的情人相親相愛,然後我就一個躲在一邊看著你們是嗎?”那人用輕柔的嗓子一字一句的說著。

“可是,陛下我們當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啊?你這樣說,好像我拋……”應子閑接下去的話,可沒有吐出來。誰知道這個王會不會惱羞成怒的殺人滅口啊!

“你的情人到現還沒有出現不是嗎?他也許是不要你了那種手下敗將,不配擁有你的,你瞧瞧他連你都保護不了,不是嗎?”如大灰狼一般的口氣一點一滴的說著情敵的壞話。

“他……他不是”我的情人啊!

應子閑還沒有把澄清事實的話說出來,就被那人臉上的殺意嚇了回去,那個人真的想殺了司水啊!

不行……

反正,要死,死那主仆好了,隻要司水平安就行了,反正……暫時就先這樣吧……

“如果你真的想回去的話,我同意放行,但是我會把那個男人殺掉再說。”彌月泠可是把後步都算好了,放了應子閑回去也沒事,但是那個男人非死不可;這樣他便是回去也無妨;

“你當真不肯留下來嗎?”彌月泠一步一步的把應子閑逼的靠在牆上,無路可退時這才停下後這才轉回身來丟下一句很自信的話:“你會改變主意的。”可這話在應子閑拒絕二天的食物後,讓彌月泠十分惱火;

再把所有的東西丟出臨時居住的宮殿時,彌月泠看到踩著碎片走進來的絲恩的手上拿著離情草;

離情草,傳說可以讓所服之人忘掉心上人的一種草藥,這草藥在大陸上很稀少。隻敘事詩中曾記著有一個女人為了從另一個女人的手裏奪走一個男人,用數十條人命與魂魄還有血液加上禁忌的魔法把異世界的離情草招喚來。

她成功,服下離情草的男人最後愛上這個橫刀奪愛的女人;而另一個女人用同樣的方法招出與離情草相克的憶情淚。

再後來沒有人知道結果

……也許是她招來的,沒有讓那個男人服下,也許是來不及了,因為那個男人愛上其它的人。

也許是那個男人,不曾不願服下那東西。

也許是服下憶情淚的男人也沒重新醒過來。

最終那個持著憶情淚的女人消失!

“這個可以給你,但是你要答案一件事,日後子閑若是……請你放他一命,這離情草原本是我為他采的……”絲恩沒有說完,放下手上的東西離開。

“來人啊,去讓禦廚弄上一桌好菜,就說是吃完後他應子閑就可以回去,我就不去送行了。”彌月泠笑的很開心,那燦爛的笑容讓宮奴看的一陣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