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段(1 / 3)

激下,我卻又同時感到自己身體在漸漸升溫,泛著燙人的熱度,宛若兩重天的冰火,無論哪一邊,對我而言都是蝕骨銷魂的磨折。    洛神的唇貼上我的臉頰,挨著耳際,低聲呢喃:“清漪,我很想你。”     她的這聲實在是溫柔極了,帶著微醺的氣息,就化在了我耳邊。    她又道:“前陣子想著這樣對你,卻又不能夠。”     我隻覺得我的心都要隨著她這情話融化開去。    她平常雖然也會私下同我調笑,有時逗得我麵紅耳赤,恨不得尋個地縫去鑽,但是她卻根本不會說出什麼愛我,想我之類的話,這不符合她的性子。現在她是頭一次說起,她很想我。聲音輕柔,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反而覺得純淨無雜質,我聽著,就像在聽她內心深處發出的聲音。    我何嚐不是想著她,念著她,這些天的傷痕累累與日夜兼程,令我與她親密的機會都不曾有,念及此處,不由抱她緊一些。    她貼靠過來,開始與我接吻,左手摟緊我,右手則擱在我懷裏,已被我身子的熱度捂得暖和了許多,像懷揣了一塊溫膩的脂玉。    我隻覺麵上越來越燙,情念熾熱,越發地渴望她。    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貼在小腹時,她察覺到我的意圖,手立時頓住了:“坐在這冷,會著涼的。乖,我們不在這裏。”     我含糊地應了聲,感覺自己化成了水,就想繼續這樣纏著她,抱著她,想著讓她好好地疼一疼我。    她維持著抱我的姿勢,托住我的背,將我橫抱著放上床榻,開始除去我的外衣和靴子。隨著她動作的深入,我變得越發緊張起來,最終她留了褻衣褲在我身上,把我塞進被窩,再幫我掖好被角。    她彎下腰,吻了吻我,輕聲道:“等我一下,很快就回。”說完,腳步輕盈地推門而去。    我曉得她要去做什麼,乖覺縮在被子裏等著。隔著褻褲在外麵摸了摸,麵紅耳赤得緊,忙將臉埋進了枕頭裏。    很快,她就回來了。我的臉依舊側埋在枕頭裏,略微睜開一隻眼,偷偷打量她。她正神色靜然地開始褪去身上外袍衣物,僅剩輕軟貼肉的白色薄衫,坐上床榻後,我能聞到她撐在榻上的手,縈繞著一股極淡的皂角香氣。    我轉個身,將臉朝內,心裏則撲通直跳。    她也躺進被窩裏,暖風湧動,身上則裹著從外頭帶進來的絲絲寒氣。    我忍不住蜷了□子,四周無聲,她的聲音輕輕在枕邊響起:“睡了?”     “洗個手也要這麼久,我自是睡……睡了。”我悶頭答。    “我方才剪紙,手上沾了紅屑,方才特地洗得幹淨細致些,可是為你著想。”她的聲音平靜,繞進我的耳中。    真是,這……這種事,做什麼非要答得這麼正經。    “我用熱水洗的,手不會似先前那麼冰冷了。”她又道,聲音竟越發變得正經了。    “就算用天山神水洗的,也無用。”我道。    “那倒是,你等太久,現下不需要了。”從躺進來,她就紋絲不動地躺著,摸都不來摸我一下,淡淡道:“那睡罷。”     我氣急,身體之前被她撩撥,已然滾燙,綺念如潮。想不到她轉個身,就成這樣了,這也忒壞了些。    等了許久,她都不答話,我實在克製不住,背過身去,嘴唇卻觸到了一片柔軟。她原來將臉貼我貼得分外近,我這一回頭,她又迎上來一些,竟是親到了她臉頰上。    她眼裏蘊著笑,伸長手臂將我摟個滿懷,懲罰似地在我唇上咬了下,道:“可算回頭了?之前竟不看我,還說要睡。”     唇角漾出的笑諱莫如深,哪裏有半分前一刻說話正經冷淡的模樣。可想而知,她定是笑著這樣說出方才那一番話來的,著實可惡。    我又被她戲耍了一遭,紅著臉道:“誰叫你去那麼久,我……我現在沒興致了。”     她手遊魚一般,伸進了我褻褲裏,在我大腿內側輕輕摸了下,我驚得急忙蜷起腿,哪裏曉得她的指尖如斯溫潤,我受不住那種突如其來的輕柔觸摸,暖流又湧了些出來。    “原來這樣,就叫做沒興致。”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自我褻褲裏縮回手。    “……”我無言以對。    身體出賣了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她卻握住我的手,牽引到她唇邊,細細輕吻著,一麵舔吻,一麵隻是望著我。    她就隻是這樣,靜靜看著我,舔了一陣,道:“清漪,你的手好香,看樣子進屋前也洗得很幹淨,你打算對我做什麼,嗯?”     我結結巴巴道:“不,不做什麼,你想多了。”     她笑了下:“我發現一件事。”     我道:“什,什麼事?”     “你也是個假正經,腦子裏在想什麼,我都曉得。”     “我沒有!”我急了。    好罷,其實……其實是有。    早就想這般抱著她,親一親她,愛憐著她。我想她想得快要瘋了,隻是這種事,我根本羞於啟齒,念頭冒出來,又隻得在心底偷偷藏好。    “你有。”她在我手指上咬了口:“我說你有,你就有。”     “那,那就是有。”我最終妥協,實誠道:“我也很想你。”     她滿意地微微一笑,接著舔吻著我的手指,一點點地將其含在口中。    眼裏則晃蕩著水霧,在搖曳的燭火光芒下,裏麵仿佛住著星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遮掩不了她眼裏秋水般的風情,反倒令裏頭的光華呼之欲出了。    尋常女子的妖嬈,總是媚得很。她這種卻又不同,明明同樣勾魂攝魄,卻又看起來那麼端莊妍麗,不可侵犯,不可褻瀆。    桃花也是媚,白蓮也是妖,但兩者相差實在太多。    她這種就似清水白蓮,迎著微風輕緩舞動,質潔中又透著絲絲嬌媚,輕嫵中帶著分分清雅。    我咬了咬下唇,手指被她這般舔吻著,身子發顫,腰身發軟,下腹熱流亦是湧動。    用低若蚊蠅的聲音哀求她道:“你這妖精,你,你……可饒了我罷。”     她立時自我手背移開唇,故意擺出一副平常淡漠嚴肅的神情來:“什麼妖精,我是你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上次貌似是2爺坐到了第一萬條留言的座位上,不曉得我有沒有看錯= =。還有妹子說要搶10086,我真樂死了,太可愛。要不客官們咱來搶個11111(喂奏凱 -----------------------總之留言破萬,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下麵是君導的友情提醒:客官們,記得要居安思危啊!!!要記得我的伏筆啊!不要因著前陣子和即將到來的章節甜蜜太多而忘掉這是篇盜墓揭秘文呀!!(趕腳我要被砍死了於是接著打滾球個留言打分兒~~~ ☆、狂化   第207章洞房花燭夜(下)    我哧地輕笑出聲,那聲媳婦,倒是分外受用。    她也笑了下,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白衫軟薄,將胸`前曲線與嫣紅突起,勾勒得恰到好處,衣襟略略滑開,露了半邊瑩潤肩頭,領口現出精致的鎖骨,像兩片展開的蝶翼。穩好之後,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