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走。”

“啊!”徐可凡還是不明白,這玩什麼幺蛾子。

“聽話,往前走。”晨晨說著,放開徐可凡,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往前推。

徐可凡無奈,隻得照她說的往前走,沒走兩步,回頭疑惑地看著她。晨晨隻是溫和笑著,讓她摸不著頭腦。無奈她隻得這麼一步三回頭的往前走。走著走著徐可凡漸漸的似乎是明白她的用意,一次次回頭,那個溫柔的微笑深深印入腦中,沉入心底鋪上一層溫暖。

無論走多久,走多遠,她在那裏,等你回來。這就像她倆之間的關係,她隱約了解到晨晨剛才的話,她會做好自己那份,然後守候在她身邊。這個人,不會走,不會離開,也不是高高在上,她就像自己的一部分不離不棄,為你驕傲,也因你而驕傲。

機場外,KEN看著天空,吐著煙卷,鬱悶地說,“為什麼老婆,總是別人的好?”

方南抱著手,靠在車邊。她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

“切,那你知道了?”

“她說,不是她好,是愛她的那個人讓她表現得這麼好,若換成是你,她可能會和別的女人一樣,讓你抓狂,衝你撒潑,甚至可能尖酸惡毒。”

“哦?”KEN隔著淡淡的煙幕,眯著眼瞧著方南,“你說的她是小可,還是晨晨啊。”

“哼。”方南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歎了句,“兄弟啊,不是咱遇到的女人不好,是咱們沒讓女人一直發揮她好的那一麵。”

“小子,你怎麼突然深沉了?”

方南仰頭看著天空,“你猜晨晨這趟出國是為了什麼?”

“不是工作嗎?還是小茹說的,調&教小可?”

方南搖了搖頭,“你太看得起她了,晨晨哪有那樣的心機。她隻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和小可之間的關係,所以聽從她一個朋友的建議,離開一段時間。”

“她的朋友?誰啊?”

“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個心理醫生,剛好也在他們出差的城市,我想,晨晨應該和那人有很多交流吧。”

“交流,啥意思?”

“喂,你真傻還是假傻啊,做心理谘詢,懂了不?”

KEN聽得一愣,煙燙到手了,才抖了一下,反應過來,“你說晨晨去看心理醫生,要去,也該小可那種內心陰暗的人去吧。”

“別想得那麼複雜,其實就是和一個成熟的朋友談談心而已。”

“哦,這種事,晨晨怎麼會告訴你?”

方南望著遠去的飛機,苦笑道,“相對來說,晨晨算是我的心理谘詢師吧。她隻是拿自己做例子的時候提了一下。”

“啊?”KEN白了她一眼,“你小子真是無孔不入啊。又裝可憐撒嬌了吧。不過,說起來,晨晨那個朋友那麼巧合,那麼殷勤,該不會另有所圖吧。”

“唉。你別這麼狹隘。醫生可都是有救死扶傷的心的。”

“得了吧,少往醫生臉上貼金。救死扶傷的心來源於人心底的善良,而不是醫生這個冷酷的職業。”

“喲,大哥,你也沉深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可一直是個不學無術的老混混。”

“滾一邊去。”KEN掐掉煙,又開始了他新一輪的沉深,“這兩個女人對愛情還真用心,不過她倆處一塊,也太暴殄天物了。想想,晨晨是多完美的老婆人選啊,絕色佳人,賢良淑德,溫柔大方。”

方南輕笑著,挑眼瞟著KEN,“那小可呢?”

KEN摸著下巴□,“充滿誘惑的情人人選。”

“哦?有機會的話,你選誰?”

“當然兩個都選了,老婆是溫暖,情人是刺激,小子,你能少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