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餐桌上。準備完畢,好戲才正式開始。
可是,晨晨卻突然睜開眼,躲開了她,叫道,“不要。”
晨晨將腦袋埋在徐可凡頸間阻止了她的動作。
徐可凡立時會意,“哦,我去洗澡。”
晨晨搖頭,拉著她轉到旁邊的沙發。徐可凡愣愣地,有點沒反應過來。就見晨晨坐到沙發上,扶著她的肩膀的手慢慢滑下,白皙的手指隔著徐可凡薄薄的睡衣,傳遞著她的溫度。徐可凡咽了口口水,與她兩兩相望,慢慢順著她的牽動倒在沙發上。
或許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距離,心無芥蒂,緊緊相依。透過晨晨清澈的眼睛,徐可凡看得到自己,從她眼中看到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吧,不要偽裝,不用防備,氣息與生命早已交融,暖暖的悸動靜靜的在心間回蕩。她的平靜,安寧,讓她隨之沉溺。
她們之間肯定是有裂痕的,不同的際遇,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性格。雖然兩人抱著很想很想在一起心,很努力地適應對方,將寬容、忍讓發揮到極限。她們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也裝傻充愣,各自逃避過。可從這一刻起,她們知道,這不需要了,
不需要熱情似火,如癡如狂的感情,那種不屬於她們,她們之間隻需要一點溫度,如溫泉般若有若無的暖慢慢浸滿心田,縈繞一生。
番外 婚禮
程曉提著行李,嘴裏叼著票等在火車站,正愣神著,嘴上的票讓人抽了過去。程曉嚇了一跳,定眼一看,Chelsea拿著票陰著臉站在她麵前。
“跟我走!”
“Chelsea,你瞧我這樣的,肯定和你走不到最後。於其這樣還不如早點分開。是吧。”
“切,誰要跟你走到最後了。”
“呃?”
“你就當你是小白臉,我玩膩了,甩了你也就得了。”
“啊!”有這麼讓人自己當自己是小白臉的嗎?
Chelsea 冷笑,“不願意啊,想想你欠我什麼。”
程曉看著她,無力垂下腦袋,於是某隻呆傻的小白臉被牽走。
而另一頭,兩個人正在為她們生悶氣。大紅喜字充斥著所有門窗,紅燦燦的一堆堆幕景狠不能讓人們所有的視覺細胞裏都填滿喜慶的大紅。賓客們笑得臉上蕩出春意。多麼春意盎然,喜氣洋洋的場景啊。愣是千裏之外瞟一眼也知道這裏要辦婚禮。
化妝間裏,徐可凡拿著一隻口紅奮奮地在桌上亂圖亂畫,方小茹一巴掌拍了過去,“老娘CHANEL的口紅是給你當蠟筆使的嗎?”
“切,反正你都嫁出去了,還要這玩意幹嘛。”徐可凡沒好氣吼了回去,她憤憤地揉著肩膀,方家的人都夠狠的。
“你這什麼話,小可我警告你啊,別生氣就衝我們這些人噴火,有本事對著你家那口子噴去。”
徐可凡身子一縮,形成典型的烏龜狀。
方小茹瞅她這模樣,嘿嘿一笑,讓周圍幫她化妝的一幹雜人全部退避,這才抬手支在徐可凡肩上,笑眯眯地問,“喲,這模樣,來,跟姐姐說說,你又怎麼惹晨晨了。”
“憑什麼是我惹她,就不能是她不講理啊。”徐可凡說得憤然,隻是著實的沒什麼底氣。
“晨晨不講理?嗬嗬,這說出去誰信啊。” 方小茹點了點臉上的新娘妝,繼續好心情地看徐可凡的笑話,“別說當姐姐的沒勸你,你趕緊地給你家那口子賠禮道歉跪蹉衣板去。老娘好不容易再結一次婚,我可不想看到你倆怨氣重重地在我婚禮上冒黑氣。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們到底為什麼事吵啊?”
“還不是那個倒黴的程曉,我幫她躲開Chelsea。結果被晨晨發現了,到害得我兩頭不是人了。”
方小茹最近和徐可凡的關係是越來越好,當然,主要是因為方小茹一慣以來的惡趣味,她打認識徐可凡起,就特喜歡見著這孩子急得上下亂跳。程曉和Chelsea的事,方小茹知道一些。徐可凡覺得程曉性格太懦弱沒能力承擔這樣的感情,所以一直致力於拆散她們。晨晨剛好相反,所以,徐可凡幫程曉逃跑,肯定是惹君怒了。
“哦,就為這麼點事啊。”方小茹笑得奸詐,“那你繼續吧。”
“有你這麼勸架的嗎?”徐可凡憤然站了起來,摔門走了出去。
方小茹早習慣她的臭脾氣,她揉著震痛的耳朵,叫喚著讓門外的人繼續給她化妝。
方小茹的婚禮在一個江邊別墅舉行,花園裏熱鬧的都是人,喜歡清靜的,這會兒全聚在天台上。
當然了,也不是誰都熟得可以上主人家的天台,這會兒天台上隻有三個人,三個人中唯一一個淑女一點的正拿著叉子無聊地叉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