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了。

哈利滿意的抬起頭,“好了,我來了,這是您所要求過的,我承諾的,現在拿走它吧,徹底解脫我。”

教授驚恐的看到哈利抬起身,慢慢的堅決的坐了下去,青年絲毫沒有勃 起,柔軟的幹澀的皮肉在堅硬和壓力下被用粗暴的分開,幾乎可以聽到肌肉撕裂的聲音,哈利閉著眼睛忍耐,冷汗布滿額頭。

教授竭力的,無聲的大喊,停下來,停下來,哈利,求你。

似乎感到了身下男人的掙紮,哈利慢慢張開眼睛,露出一個哀傷的微笑,“您別嫌棄,我保證您是唯一的一個,這不夠好,不夠完整,可是十九年了,抱歉,我無法做得更好了。”

溫熱的液體很快包圍了兩個人的連接處,空氣裏彌漫著血腥氣,哈利似乎快意的開始抽 動,如果不是他的臉色青白,如果不是冷汗流下他的額頭,如果不是他的身體隨著每一個動作瑟瑟發抖,幾乎會以為他嘴角那一抹笑意是因為感受到了愉悅。

這哪裏是歡 愛?分明是淩遲,斯內普隻覺得自己的心被撕痛,合著被強加於感官的快意,猶如重錘狠狠擊落。

終於,黑暗仁慈的降臨了,哈利最後一個念頭是“咒立停”,隨即放棄了對一切的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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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夏,霍格沃茨城堡。

哈利癱倒在禁林的泥土地上,晚上他披著隱身衣偷溜出城堡去了海格的小屋,回來的路上,撞見了正在禁林邊上爭吵的鄧布利多和斯內普。

“那麼那孩子……那孩子必須死?”

“而且必須是伏地魔自己動手,西弗勒斯,這很重要。”

“伏地魔和他之間的聯係像寄生蟲一樣在滋長……”

爭吵的兩個人漸行漸遠,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恍惚的哈利本能的覺得寒冷,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這裏呆了很久,夜色濃重。他失魂落魄的走回到城堡,不知不覺來到了地窖的門口。他觸上房門的一瞬間,門毫無預警的打開了,裏麵的燈光一瞬間晃暈了哈利的眼睛。

斯內普還穿著整齊的長袍,似乎也剛回到地窖,他皺了皺眉,走過來,拉住了男孩,把他領進房間,然後合好門。

“出了什麼事?”斯內普語帶不悅,自從上次長談之後,哈利的行為自控了很多,這樣不打招呼闖進來還是第一次。

哈利艱難的動了動嘴唇,想起眼前的男人正是剛才那個計劃的策劃者之一。

他垂下眼睛,“我隻是……”

“又一個噩夢麼?”男人察覺了孩子強烈的不安。

“是的,一個噩夢……”仿佛寒冷至極的路人尋求一簇篝火,哈利不由自主的顫唞,閉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嘴唇,男人驚訝了片刻,便吻下來,男孩的嘴唇一片冰冷,憐惜一瞬間占據了斯內普的全部的情緒,盡力的糾纏,熨帖上每一寸冰冷,試圖溫暖那些悲傷地寒意。漸漸擁 吻熱切起來,男人的手從哈利襯衫的下擺摸進去,一點點摩挲著,揉捏著,那略帶粗糙的手指摩攃著男孩的肌膚,戰栗的快 感一陣陣穿過脊柱,哈利喘熄漸急,忍不住呢喃著:“西弗,求你!”

男人被這懇求打動了,手指的愛撫順著胸膛滑下,解開衣物握住了男孩的渴望,哈利禁不住輕輕呻[yín],“西弗,讓我吻你。”哈利大膽的把手撫上男人已經火熱的隆起,“求你”哈利眼光迷茫的懇求,手指熱切的撫動,男人被這暗示驚到了,掙紮了一下,輕輕點頭。

哈利滑落到地毯上,跪起,手指慌亂去解男人毛呢長褲的扣子,男人按住孩子亂動的手,幫助他解脫了障礙,那巨大的火熱的勃 起讓男孩發出一聲輕呼,隨即張開嘴猛地含上去,笨拙的動作起來,男人被孩子的舉動迷住了,幾乎沒有技巧,但那狂熱的姿態就是最魅惑的邀請,那近似乎獻祭的純然的取悅就是最極致的性 感。哈利覺得自己幾乎不能呼吸,那巨大的禸體填滿了他的嘴,毛發刺得他幾乎流淚,下頜持續的用力張到最大,讓他覺得酸痛,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他要,要這個人在他身上獲得愉 悅,他要給這個人極致的快樂,因他而有的最極致的快樂,哪怕這是最後的,唯一的一次。

斯內普到了自製的邊緣,“哈利停下來,我……”男孩拒絕了,更加狂亂的擺動自己的頭,終於那一股火燙的液體填滿了他的嘴巴,他感覺到男人近乎痙攣的擁抱著他的頭,聽到男人低聲的快意的嘶吼。

斯內普把男孩拉起來,坐進沙發裏,擁抱在腿上,瘋狂的親吻,愛撫男孩脹痛的勃 起,把他壓彎在手臂裏,迫使男孩仰起頭,無助的喘熄,“哈利,為我射出來,現在!”哈利幾乎哭泣著痙攣了身體,釋放在男人溫暖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