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飛來飛去是等閑的事情。
“對了,你表白了嗎?”莫亦凡問。
“沒。”
“喂,你怎麼回事!”莫亦凡倒是比當事人還急。
“不用吧,怪傻的。”金夕仁帶著為難的表情說道,“不用了,反正他對我那麼好,除了我,還有誰呢?他特別縱容我,不管我做什麼他都不生氣。他做的飯特別好吃,我想吃什麼就告訴他,還有,他煮的咖啡也特別好喝。”
莫亦凡露出“受不了你了”的表情,但是,他還是很羨慕,這麼說來,屈展卷對金夕仁很體貼。
“還有呢?”
金夕仁撓著頭發,“他會介紹給我很不錯的書,都很好看,我不懂的都可以問他,他知道的事情特別多。看問題也很客觀,不管我問什麼,他都能給出中肯的意見。”
莫亦凡睨了金夕仁一眼,“真是走了狗運了,竟然被你找到寶。屈先生學識豐富,又留過學,見識廣,冷靜睿智,人成熟,具生活智慧,的確是好對象。”
金夕仁枕在手臂上,臉上是得意的甜笑,“當然,展卷他很好很好的,對我又好,人又溫柔體貼。我們現在住在一起,我覺得有家的感覺。”
莫亦凡湊過去,“睡在一起?”
金夕仁一把把莫亦凡打開,“你盡想這些。還沒有。希望很快。等我從歐洲回來吧。”
莫亦凡露出威脅的表情,“美仁,不要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屈展卷這樣的極品,可是很吸引人,當心你從歐洲回來,他已經和別人雙宿又棲了。”
本以為會看到金夕仁驚慌失措的表情,但是莫亦凡失望了,金夕仁自信滿滿地笑道:“才不會。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他很專一的,一把小提琴都用十幾年。”
“拜托,你可不是瓜納利。”
“那又怎麼樣,我看的出來,他不是花心的人,他很端正清明。”
莫亦凡看看老友的笑臉,摸摸鼻子,露出怪笑,“好了好了,不說了。歐洲見。”
當知道金夕仁去歐洲工作了之後,屈展卷放心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事情,並且,一段時間不見他,再見麵,也許,這個大明星鄰居早已忘記了自己是誰。
想到從此,生活又回複平靜,屈展卷很是安心。
金夕仁在歐洲,經理人公司早已為他安排好了工作,自一個國家飛到另一個國家,走秀、拍照,做著這些他已經做貫做熟的工作。
袁和也發現,今年的金夕仁,似乎和去年有所不同。他的脾氣收斂了一些,在化妝和等燈光師調光的時間,表現的很耐心,也不再抱怨換衣間小或是人多太吵什麼的,整個人透出一種內斂的氣質來。
和金夕仁相熟的幾位設計師,似乎也察覺到了他些微的變化,對於金夕仁的舞台表現更加滿意,連帶的,工作多接了好幾個。
在米蘭,金夕仁遇到了來拍照的莫亦凡,兩個好友依例一起吃飯。
見金夕仁隻喝礦泉水而沒有像以前一樣喝啤酒,莫亦凡不解地問:“為什麼不喝啤酒?我不能陪你你也可以自己喝。”
金夕仁搖搖頭,“不了,現在有工作,我得注意一些。喝了啤酒容易胖,而且,反正不太好會影響工作就是了。等工作結束再喝。”
“咦,不對呀,”莫亦凡伸手摸摸金夕仁的額頭,“你發燒啦?”
金夕仁一擺頭,“幹什麼?你管我,我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不過,你怎麼突然這麼聽話,和也倒省事了。”
“什麼和也,你就知道一個和也。是展卷告訴我的,他講了一通道理,我覺得挺對的,所以。。。。。。”金夕仁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