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凡的目光緩緩滑至金夕仁的腰部,看看他那充滿魅惑的腰,伸手捏了一把,“果然是不錯。”
金夕仁一把拍開莫亦凡的狼爪,“少來,別碰我。”
莫亦凡一臉壞笑,“知道,隻有他才能碰。”
“知道你還動手。管好你自己,別讓和也看見。”
莫亦凡伸個懶腰,靠進沙發裏,“他,他都不知見過多少回了,在他心目中,我也就是一個爛人,無所謂了。”
“不會,和也不會那麼想。他有他的原則。”
莫亦凡攤攤手,“那又怎麼樣?又怎麼樣呢?唉,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
金夕仁同情地伸手摸摸莫亦凡的頭頂。
結束工作回到家,金夕仁先回自己處洗澡衝涼。
清洗過後,金夕仁直接進到屈展卷的房間,打開冰箱取出冰啤酒,大口喝下,頓時感覺十分舒服,疲勞盡消。
因為常常來屈展卷這邊吃吃喝喝,所以金夕仁也開始請助理定期向超級市場定購食品,補充進屈展卷的冰箱。而他那一邊的就根本閑置著,所以連冰箱的電源都停掉了。
握著啤酒罐到書房外看看,不出意料地發現屈展卷正坐在書桌邊看書,金夕仁問道:“喂,你要不要喝?”說著,揚揚手中的罐子。
屈展卷沒有抬頭,“謝謝,不用。”對於目前兩個人這種奇妙的半同居關係,屈展卷十分的無可奈何。
金夕仁走進書房,伏在屈展卷的椅子後麵,“你在看什麼呢?”屈展卷坐的是非常寬大的像大班椅一般的黑色皮椅,有扶手,可以調節椅背的角度,坐起來很舒服,金夕仁有時也會坐上去玩。
知道金夕仁過來了,屈展卷有點緊張,將椅子半轉過來,“我沒在看什麼?請你出去好嗎?我在工作。”
“下班了還工作什麼。”金夕仁不以為意。
注意到了金夕仁的衣著,屈展卷不由一愣。金夕仁赤腳站在木地板上,僅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長度隻及大腿的一半,頭發濕漉漉的,發稍部分還在滴水,貼在脖子上。
“你不冷嗎?”屈展卷不免有些擔心,已經十二月了,雖然說香島市地處北回歸線上,可是現在的天氣已經不是再做如此打扮的時候。
金夕仁搖搖頭,挑一下眉,“不會,心裏熱。”
“請出去,讓我工作可以嗎?”
金夕仁微微咪起眼睛,把手中的啤酒罐放在書桌上,伸手握住坐椅的扶手,把椅子轉過半圈,讓屈展卷麵對著他。
接觸到金夕仁的眼神,屈展卷黑色的平靜如湖水般的眼眸中泛起漣漪。
金夕仁微側著頭,上身前傾,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慢慢地靠近屈展卷,一寸一寸的接近的兩個人之間,彌漫起一種近乎危險般的感覺。
屈展卷皺著眉心,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又怕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衡,隻能緊盯著金夕仁不放。
金夕仁出其不意地伸手,摘下屈展卷的眼鏡,“嗯,你現在還能看的清我嗎?”
“當然,我的近視並不厲害。”屈展卷的聲音已經失去平穩,清冷的聲線有一絲絲顫動。
抬起一條腿擱在椅背上,金夕仁的身體離屈展卷越發近了。害怕般的望了一眼椅子扶手上的腿,蜜糖色的細膩肌膚與椅子黑色的皮質有很大的反差,屈展卷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