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嗎?”金夕仁靠在屈展卷的肩上問。
“為了證明我沒醉,我決定承認,我醉了。”屈展卷並沒有真醉,但是喝的多了,的確是有點朦朧起來。
金夕仁嘻笑不止,“你這什麼回答?”
“通常喝醉了人的都說沒醉,而沒醉的人就一定會說醉了醉了,所以,為了證明我沒醉,我就承認我醉了。”
金夕仁湊得更近,兩個人幾乎臉貼臉,眼前放大的帥哥俊臉讓屈展卷不由想後退。
“真的,醉了?”金夕仁吐字都不清楚了,目光迷離,褐色的大眼睛水光瀲灩,唇邊一抹邪邪的笑意。
“嗯。”屈展卷點頭,伸手扶住金夕仁的肩,“你也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金夕仁晃著腦袋,無力地靠在屈展卷身上,嘴裏咕噥著,“我才沒醉,這點啤酒算什麼?算什麼?咱們再喝,再喝。。。。。。”
把金夕仁扶進他的臥室,屈展卷讓金夕仁躺下來。
金夕仁的床是一張複古式樣的大床,金屬質地,靠著牆還有帶著花紋的床欄,厚床墊很有彈性,鋪著名牌的寢具,一隻大枕頭足有床那麼長,說是一個,其實兩個人都能枕。
放金夕仁躺好,又幫他脫掉鞋子,屈展卷站起身打算走開。
突然,看起來已經昏昏沉沉的金夕仁,停止了聽不清的咕噥,伸手一把將床邊的屈展卷抓住。
屈展卷站定,回頭,“仁,怎麼了,是不是想喝水?”
金夕仁仰起頭,一手拉扯著襯衫的領子,把扭扣一個個解開,一手抓著屈展卷不放。
屈展卷彎腰,趨近金夕仁,“怎麼了,不舒服,是不是想吐,我扶你去洗手間好不好?”
已將襯衫扭扣全部解開,露出胸膛的金夕仁半坐起來,看著屈展卷,“不是,不是想喝水。”
“那想什麼?”
“嗯,想。。。。。。”一隻手弄亂自己的頭發,金夕仁突然發力,猛地將屈展卷一拉,粹不及防的屈展卷一下跌進金夕仁的懷裏。
屈展卷不解地抬頭,看著金夕仁。
金夕仁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剛才的迷離,而是清明如水,亮的灼人。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屈展卷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屈展卷的下巴,兩個人的目光相對。
“我想,吃了你。”
屈展卷皺起眉頭,“你,幹什麼?吃我,我又不是唐僧。仁,你怎麼了?”
金夕仁未等屈展卷說的更多,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一手仍是緊緊地握住屈展卷的手腕,另一隻手拉開床頭櫃上層的抽屜,取出裏麵放著的東西,飛快地,把屈展卷的一隻手緊緊地綁在床欄上,然後,又綁住另一隻手。
屈展卷仰躺在床上,雙手都被綁在床欄上,動彈不得。
慌了神的屈展卷用力搖動手臂,可是,被綁的很結實,掙動不行,這時他才注意到,金夕仁用來綁他的,是領帶。
“夕仁,你要做什麼?”
金夕仁沒有答話,而是替屈展卷脫掉了鞋襪,“光腳躺在床上比較舒服。”
“金夕仁,我在問你?”
坐在屈展卷的身畔,金夕仁彎下腰,注視著屈展卷的眼睛。臥室裏沒開燈,借著客廳傳過來的光亮,屈展卷可以看的到,金夕仁清醒的眼神。
“你沒醉。”
“當然,你都沒醉我怎麼能醉。”
“不要鬧,放開我。”
“不。”
“你想幹什麼?”雖然這樣問,但是屈展卷已經想到了金夕仁要做什麼。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