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取了杯倒了一杯給她道:“你用杯我用壇。”

安順道:“我知道我酒量不好,來……祝師尊你新婚快樂。”說著含淚直接飲了一杯,然後去搶酒壇,意思是想將杯子倒滿。

展昭知她酒量,隻怕再飲一杯馬上醉倒。便道:“我還沒有喝。”說著便提了壇全部倒在肚中。這苦酒下肚,他立刻覺得心中不是個滋味。

安順突然泣道:“你怎麼就不給我留些,連喜酒也舍不得讓我喝嗎?明明以後都不會再相見了,也不知道慢慢的喝。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那我走好了……”說著腳一跺已經縱身出去了。

展昭想拉住她的人,可是卻硬生生的將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自己已經將近半百之人,而她正是如花年紀。自己如果真的叫住她,那才是害了她。輕聲一歎,便慢慢的走近房間吹了燈躺下。

可是一閉眼便想到安順的那張臉,那樣悲痛的神情。他隻覺心口似有一把火在騰騰的向上升,怎麼也熄不掉,這火竟然還會移動,一會是胸一會是小腹,一會又是更下麵。

“不好……”展昭察覺到不對,連忙翻身醒來便要去找水。

可是一個身影背著一個人推門進了他的房間道:“沒用的,這是宮中秘藥百日合歡散。你便是淋了冷水也解不了,除非你能挺過百日藥效,不過據那老太醫所講,尚無一人能做得到。”講話的是安順,借著月光可以看到她通紅著小臉,似乎藥效也起了作用。

展昭怒道:“你……你這又何必。”

安順笑道:“你先別氣,我給你選擇啊。”說著她將背上的女子放在地上,道:“她就是你那未過門的妻子,被我下了[***]物,沒有解藥是絕對醒不過來的。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和她上床,我出去找別的男人。二是和我上床,明天送她回去你退親。”

展昭本就是在強忍,聽到上床兩字更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在兩個女子身上轉了一圈,雖然身中藥物,可是卻並不想與那陌生的女子有什麼關係。但是她……

忍吧!他坐回到床上想運功抵抗。

安順卻跟了上來,輕輕的在展昭耳邊吹氣道:“娘說,男人的耳朵最敏[gǎn]……還有腰……還有脖子……”

“你……出去。”

“不要。”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做什麼嗎?”

“切,我十二三歲就知道了。其實是,我偷看了娘的春宮圖。但是……我隻想你碰我。”畢竟是小女孩,講這話的時候聲音還有些顫唞。

“我不想……傷害你……快出去……”本就是中毒很深,可是某人還在他身來戳來摸去,這該摸的地方她摸,不該摸的地方也伸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