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也積極起來,說:“我得回宮去,把這件事稟告皇阿瑪!恐怕和緬甸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話說,打仗你個敗軍之將積極個P啊!)

乾隆再腦抽,也不會相信紫薇的“鬼話”,隻當這個女兒傷心過了頭!其他人合夥演戲騙紫薇呢!所以一兵一卒也不派給永琪。

更何況,清緬戰爭暫時告一段落,乾隆遊山時偶遇夏盈盈,得知她嫁為人婦,心中既是悔恨又是心痛,更是不待見辦事不牢靠的鼻孔君了,梨花和海棠壓得正興起,根本沒時間沒精力理會破壞他愛情的壞人們了!

“皇阿瑪那裏走不通了!我好擔心,爾康會不會在這個時間裏遇害呢?”紫薇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飛到緬甸去。

“他不會遇害,因為……”簫劍看著紫薇,咽住了。

“因為,八公主和十王子喜歡他們,八公主甚至要‘娶’其中一個!整個三江城,都在傳說婚禮的事!”

爾泰跟爾康一比,還稚嫩得很,所以大家理所當然認為慕沙看上的是爾康。

紫薇震呆了。大驚都驚怔著,室內有片刻的寧靜。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簡直是兩人的商標了!

當夜,紫薇在房間裏,對月焚香祈禱:“爾康……不管你在哪裏,請你為我活著!隻要你活著,我什麼都可以容忍!我不在乎和別的女人分享你,我不要你誓守我們的諾言,我永遠了解你的心……請你為我忍辱偷生,隨機應變!爾康,我很快就來了,等我,等我,等我……?”

與此同時,緬甸皇宮的宴會廳裏,正在舉行八公主慕沙和爾泰的婚禮。

十王子把“好的”爾康留給自己享用,而陽光燦爛的爾泰一下子吸引住了慕沙的眼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幸而幸運的爾泰中箭倒地時,腦袋磕在石頭上,幾乎失去了全部記憶,慕沙給他起了個可愛的新名字——奔奔。

爾泰一點兒不流連以前的生活,根本沒想起來尋找回憶。奔奔很喜歡這個爽朗的公主,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名字,也接受了兩個人的婚禮。

爾泰,就是有駙馬命!

慕沙深陷愛情的同時,並沒傻到失去政治敏[gǎn]度:她是緬甸王最疼愛最倚重的女兒,對王位歸屬沒有繼承權卻有話語權,不管是新古還是南普,都不會接受這樣有分量的公主有個權傾朝野的駙馬。

而沒根沒基的奔奔,是慕沙比較恰當的選擇,起碼下任緬甸王不會介懷慕沙的夫家勢力了。

爾康就沒這麼幸運了,他中的毒比較深,不得不用銀朱粉來壓抑毒性和痛苦。

“我常常看到紫薇,有時,我會夢到和她在一起,我會聽到她的聲音。明知這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會覺得像真的一樣!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幽幽沽,從懸崖上跳下去,我來不及去救她,嚇得魂飛魄散,可是,有許多蝴蝶飛去救她……大概是含香的蝴蝶,讓我有這樣瘋狂的幻想吧!說不定,是你們所謂的靈魂在救她吧!我還看到她拒絕東兒,讓我難過極了,我責備她,想盡辦法要喚醒她……我想,我真的瘋了,我被困在這兒,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胡思亂想!南普,我知道你喜歡我,在我心底,也別你這種喜歡深深感動著,但是,我現在已經有點瘋,等到我完全瘋了,我對你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爾康這番深情的話語是說給對愛情有憧憬、對爾康有好感的某個女人,或許會管用,但是南普哪個標準都沒達到,爾康隻是他的新玩具而已。

南普深深地看著他,下一秒立即惡劣地聲明,隻要爾康獻身一次,便恩賜他銀朱粉一回。

於是記性不錯的爾康牢牢記住了每次菊花的筷感,平時爾康雙手高舉,被綁在牆上的鐵鏈上,毫無人身自由,偶爾還能享受到皮鞭的“愛的教育”。

在南普享受爾康的同時,紫薇、小燕子、永琪、簫劍、福倫、福晉等人徹夜不眠,翻來覆去地討論該怎樣去營救福家兩兄弟。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知畫便是那隔牆之耳。當她知道永琪等人罔顧皇命,偏要去緬甸營救爾康爾泰,根本不考慮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時,神情凜冽,眼裏盡是冰霜。

簫劍找到機會和晴兒獨處。許久未見,剛剛經曆頗多的兩人心狂跳得如萬馬奔騰。

深閨,從來鎖不住不羈的心!

兩人癡癡對看。半響,簫劍大步衝上前來,把晴兒緊緊地抱在懷中,迭聲低喊烙在他心上的名字:“晴兒!晴兒!晴兒!晴兒!晴兒……”

晴兒的淚,隨著簫劍的聲聲呼喚奪眶而出。她啜泣著說:“沒想到今生還能見到你,沒想到還能靠在你懷裏,聽你喊我的名字,我好怕,我好害怕啊……”

晴兒話沒說完,簫劍一俯頭,熾熱的吻住了她。兩人緊緊的擁吻著,吻得纏綿悱惻,蕩氣回腸。

一吻既終,簫劍抬頭看她,隻見晶瑩的淚珠,掛在她的臉頰上。他心中一痛,握住她的雙手,深深地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