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現在就開始吧?
怎麼,還有事兒沒說呢?
是啊。我還沒穿鞋呢,把鞋給穿上,順便鞋帶兒給係了嘿。啊?你幹嗎呢,撕我臉幹嗎,我吃東西呢。我揪著他的腮幫子,他還嚼,嚼得我直想樂。
我很快找了個保姆,照顧程暉。我去的時候,保姆正幫他擦臉。他看見我說沒想到你會再來。
我問,這兒夥食好嗎?
還行。其實也吃不下。許然呢。
他上班去了。
上班?你的公司?他管什麼?:-)思:-)兔:-)網:-)
我沒接他話茬。其實,程暉此次再想把許然要回去,還是自私的表現。喜歡個人兒的話,不是希望他好嗎?不應該是為了要自己好吧?想完,我猛然覺得自己升華了,成仙兒了的感覺也來了。
我跟他說,你好了以後,可以繼續管我以前給你的那個公司。不過盈虧跟我無關。還有,你雖然是許然的哥,我們的生活,你不要參與過多。
你這是施舍我呢?程暉挑眼說。
你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不過,你要是個不相幹的人,我也施舍不著。你自己想,我不勉強。你自己創業也成,不過,別撞了南牆後又找我們家許然來。許然現在聽我的,以前欠了一身債給你還錢的事兒是再也不會幹了!
喝喝,一個絕情也真快啊。
可不。我看你就算快的。
程暉臉上紅一陣兒白一陣兒。我說,程暉,你有能耐真是不假,自個兒立起來,我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不說話了。
我也懶得再說了,走了。
小王八很早就回來了,7點多才。我等的時候還有點擔心來著。他回來說,程暉哥說他沒什麼事兒,我就回來了。
噢。咱們出去吃飯去?
行!
吃什麼?
你說。
吃個王八給你補補?我開始逗他。
不行,我怎麼能吃你的同類。不行不行。
我點水魚的時候指著缸裏伸著脖兒的家夥說,許然,你弟弟。
許然說,分明是你叔兒。旁邊的服務員直樂。
徐冉進來的時候,我們還在逗嘴,他非說我吃不飽,你給我點個蔥花餅。
我說他是農民。
徐冉說,誰是農民?我看遲願你最像農民。
許然來勁兒了說沒錯沒錯,遲願是農民!
還是一個作奸犯科的農民!徐冉打蛇隨棍上。
農民招你們了?沒有農民伯伯,你們吃個屁蔥花餅!吃蔥都得拿票兒換!
許然說,姐,你說有的人怎麼那麼幼稚啊,還沒有邏輯,明明是他先說的。
我說許然我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徐冉探頭過來說,遲願,你注意點兒,現在掃黃呢。
日子真正爽了起來,我們出了最大的城。雖然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卻已經感覺到興奮的滿足。
睡了一個大懶覺起來,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我喊。
送水的。
送什麼水?我迷迷糊糊開了門。來人還沒看清,就覺得頭上一陣劇痛,有什麼流下來漫過了我的眼睛,紅色的,而且帶著血腥……
燒著【11】
這是多久了啊?怎麼老是乎乎的。我在做夢嗎?怎麼還是不醒啊。
啊!疼!渾身酸軟。我想起來了,有人把我瓢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