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2)

那句:“喜歡男的也沒什麼,不過被那樣的壓在下麵……哈哈,不說了!不說了!”

白威太憋屈了!

本來對常青就恨得牙癢癢。如今更是火上澆油。

看酒瓶子疏通的差不多了,撤下瓶子給自己戴上套子就開始往裏戳。

常青感覺被啤酒冰鎮過的屁眼終於開始進點熱乎氣了,白威跟壓路機似的爬在了他的身上。

“白威,我操你媽!你等著!”常主席渾身沒勁,隻能使勁縮屁眼。恨不得立刻把他老二夾斷!

白少爺以前也就是跟遲野親個嘴,打個手槍什麼的。這也算是處女操了!被常青這麼一弄,沒忍住立刻跟通電似的泄了出來。

常青那張破嘴還不消停,趴在地上邊喘邊說:“你不要操我嗎?怎麼沒進來就射了?該不是吃假藥了吧!”

白威換了個套子,照常青的嘴巴狠扇了幾下,又開始往裏捅。

常青知道兩片藥有多純了。他終於閉上嘴,小口地喘著氣。屋裏隻剩下禸體撞擊的“啪啪”聲。

白威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興奮過,吃藥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壓得是常青。

報複和征服的筷感如電流般蔓延開來。

身下男人的肉很結實,因為吃著痛,後背糾結出塊塊筋肉,在麥色的皮膚下來回地滾動。兩個[tún]瓣在酒液的滋潤下泛著亮光,還時不時地微微顫唞。白威真想把這個屁股操爛了,撕開他的皮膚,就著鮮血大口地咀嚼這個處處壓製著自己的男人的筋肉。

“操你媽!老騷貨!把屁眼收緊點!”

這些葷話,他平時是決計不會出口的,可現在居然很自然地就脫口而出。

從來沒有過的放縱讓性的刺激充斥著全身!

常青無力地任憑白威擺布,終於一聲大吼後,白威爽了第二次。

等他換第三個保險套的時候,跟死魚似的常青突然一轉身狠狠地朝白威的下`身踹過去。

二十二

白威眼角一直劃拉著常青。可還閃得不夠及時,被他踹到了腰眼子上。

常青一改剛才的死相,撲到白威身上拿手銬死命地勒著白威的脖子。

叫個男人到這份上都得紅眼睛,尤其常主席更不是吃悶鱉的主兒。那點奉公守法的優良傳統全都忘到了腦後。

鋼鏈子緊扣到了肉裏,白少爺拚命的掙紮也無法撼動半分。隻能拿手使勁地撓著常青的臉。常青也是豁出去了,就算被撓成土豆絲也絕不撒手。白少爺開始翻白眼了,臉上的青筋條條暴起。手上的抓撓也越來越輕。

就在這要命的關頭,座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常青打了一個寒戰,自己這是幹嗎呢!還真想殺了姓白的不成?

鬆開了手中的鏈子,白威緩過一口氣,趴在地上鼻涕眼淚地一頓咳嗽。常青抽下他的領帶把手捆結實了,然後接起電話。

“常主席嗎?我是林晚,這麼晚打電話有點冒昧,見諒啊!”

常青一驚,這孫子怎麼知道自己家的電話?

“我這次來就是衝著您這位有名的土地爺來的,本來委托市長撮合想跟您見上一麵,談談合作計劃。不成想,連飯都沒吃您就走了。”

常青用捂住話筒,衝剛剛掙脫領帶要撲過來的白威一使眼色,小聲說:“是林晚,咱倆一會再掐。”

白威摸著喉嚨,恨恨地瞪著他,不過耳朵卻自動自發地也湊到了話筒旁邊,倆個剛打完生死仗的老爺們這回像連體嬰一樣,腦袋挨著腦袋地聽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