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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出去。

白威少爺果然被擊中軟肋,上去就回了常青一拳頭。老常喝酒加縱欲,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

白少爺抬高下巴說:”這一拳就當我幫你的酬勞。以後咱倆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姓常的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讓我生氣還不夠格,我是氣我自己,怎麼就讓狗屎糊住了用眼睛,忘了你是個怎樣齷齪的人渣!多謝您這麼長時間的照顧,以後我就不麻煩你了!”

說完,白威揚長而去。

常青半天才爬起來。一個人衝著早沒又人影的走廊高聲罵到:“姓白的孫子,有能耐你就別回來找我!”

回來家時,已經是深夜了,外麵雷聲陣陣。

轉眼下起傾盆大雨。常青洗了澡,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發呆。

他在想“如果”。

如果自己今天要沒接老高的電話,現在自己是不是跟白威擠在床上摟著脖子聊天呢?白威那小子,除了有時候傲了點兒,其實也挺有意思的。不愧是高材生,不管看什麼事情見解都很獨到,跟他在一起還真沒又無聊的時候。

不過,白威怎麼會在那裏出現?難道是跟蹤自己?為什麼啊?那他今天的表現是不是吃醋了?想到這,常青不知為何居然有點興奮。

思來想去,常青最後歸結了一點:都怨老高!要沒那個倒黴電話,能出這麼這麼多事嗎?房子裏忽然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還真不適應。

白威那小子能跑哪去呢?回家?不可能。那小子沒他爸發話,不可能拉下臉來自己主動回去。

去旅店?這個想法在看到茶幾上放著白威的錢包後,也自動消失。

應該是又去同學那裏了吧!

常青看了一會電視,發了一個小時的呆後,忽然“騰”地站了起來,抓起車鑰匙,披上大衣,去車庫取車,向白威同學的學校駛去。

三十四

雨下得急,馬路上除了零星的汽車,路麵上就隻剩下一片片泛起的水泡。

當車開到學校對麵時,常青開始放慢速度。離老遠,他就看見學校旁邊商店的房簷下立著一個人。

深更半夜的,商店早就關門了。學校當然也是大門緊鎖。白威靠在商店的卷門上,望著屋簷滴落的雨珠發呆。

常青遠遠地停下了車,看見了白威,他的心也就放下了,可怎麼拉下臉把臭小子找回來又是一個難題。

常青隔著擋風玻璃啃手指,大雨夜的假裝偶爾碰見好像不太現實。

自己老實去認錯?自己他媽也沒錯啊!

眼看著雨下得越來越大,白威拚命地往屋簷下縮著身子,可頭發還是被雨水濺到,可憐兮兮地貼著腦門,不時地打幾個冷顫。常主席想起白威上次發燒的情景,不由得長歎一口氣,啟動車子開到了白少爺的近前。

白威正哆嗦著身子,忽然瞄到常青的車子,立刻不抖了。直起腰板昂著下巴將頭扭到另一邊,像個高傲的貴族犬被掃地出門卻依然拚命地豎著自己的尾巴。

推開車門,常青衝著白威揮揮手:“下雨天在這杵著幹嘛?回家吧!”

白少爺幹脆把身子轉過去,將後腦勺對著常主席。

常青下了車,繞到白威麵前嬉皮笑臉地說:“我都找了你一宿了,開著車繞了大半個市區,闖了好幾個紅燈,剛才還有四個警察叔叔在後麵追我呢。走!有什麼話回家說去!”

說完就過去拉白威的手,可白威一躲,冷冷地說:“那是你家!我回去幹嘛?多耽誤你跟女的鬼混啊!”

這話就透著點酸味了,常青的心忽然跳得厲害,覺得自己這趟沒白來。

“我那不是喝多了嘛!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注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