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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時看得他直想砸電視的性病廣告。廣告不怎麼地,可藥品名字起得挺雅致的,叫“一減梅”。

見常青點頭了,胖子更得意了:“這藥就是我開發的,現在老火了!老常啊,賣藥這行業可是暴利啊!當然,跟你以前的大生意是沒法比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研究下啊?”

常青是在生意場上泡出來了老油條,像這樣倒賣大藥的,他以前略有耳聞。看張胖子的架勢應該是想拉自己入夥。

果不其然,張胖子吐沫橫飛地說起了自己最近要開發的藥品,言語中套著常青手頭是否有閑錢。

常青不動聲色,四兩撥千斤地跟張順打著太極。

買藥的行業風險極大,藥的成本倒沒什麼,弄個無關痛癢的配方,找個二流藥廠代加工下,再弄個衛健字的批號就齊活了。最大的投入其實在運作上,請個二流的演員當代言人,還得往電台、電視台砸寫血本才能造出聲勢來。賣得好,一本萬利。賣不好,血本無歸。

不過常青的確動心了,他這輩子就好賭,賭機遇,賭運氣,賭感情。除了談感情的時候跟他媽睜眼瞎之外,剩下的十有八九大獲全勝。

可現在還不能讓胖子察覺自己動心≡

白總顯然不習慣別人欠自己錢,最後常青軟磨硬泡算是勉強答應了,可老常必須到白威的公司上班抵債。

工作不錯,自己的老本行——工地的一名瓦匠。

老常脫掉了大褂換上了工作服,跟一群農民工一起抹牆皮。

人真不能閑著,就這麼一天揮動的瓦刀,結結實實地累上一天,人反而更加振奮了,幾日前的茫然頹廢一掃而空。

休息的間歇,老常給賣藥的張胖子打了電話,總體意思是自己同意合夥,但他入的是信息股,不拿錢,但他認識的門路多,能幫胖子打開市場,到時候自己提3成收入。

張胖子很幹脆的答應了,當初他找常青其實也是看中了老常的門路,別看落魄了,可到底當過大老板。能幫自己打開銷路,那就是財源滾滾來了。

常青翻著電話本想了又想,給幾個搞保健品零售的朋友打了電話。要在他們藥店設立個專櫃,這幾個朋友以前都接受過常青的幫助,這種不花錢的小忙,很爽快地答應了。

放下電話,常青想著,過幾天得抽空去幾個專櫃看看,跟幾個藥店的銷售經理談談,給點提成,這樣才能讓他們下力氣促銷。這錢就從自己的收入裏出,雖然是自己放血,但畢竟沒有成本,這麼中間接縫估計能小賺一筆。

而張胖子能打進以前進不去的大藥店,估計也是皆大歡喜。

忽然手中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特別熟悉,是自己以前住所的號碼,

“喂,牆麵抹完了嗎?到我這來給我做飯!”

白天當瓦匠,晚上當保姆。這日子,真他媽有前途!

在菜市場買回來菜,騎著新買的自行車回來了公司,等進了屋,白威一皺眉頭:“怎麼這麼臭?洗澡去!”

老常在太陽下賣了一天的力氣,又一路騎車過來,自然滿身的汗味,既然老板不喜歡就趕緊衝衝吧!

把買來的菜放到廚房,老常進浴室開始脫衣服,站在淋浴頭下猛衝一氣。

忽然浴室的玻璃門被拉開了,常青回頭一看,白威抱著胳膊立在門口。

常青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胡亂衝了幾下,裹上浴巾就要出去。白威伸手一攔:“你洗幹淨了嗎?那脖子上還有水泥印子呢!”

沒辦法常青隻要站在淋浴頭下接著晾肉。

這幾天人生的大起大落,折騰得老常瘦了10多斤,黑亮的皮膚緊緊裹住結實的肌肉,線條更加分明。一腦袋的板寸短毛雖然被水流不斷衝刷,卻倔強地豎立著。

白威眼看著幾道水流順著肩膀胸膛一直流到大腿根,隱沒在一團黑草中,那團萎靡的物件就跟它的主人一樣一蹶不振。

小公子有點冒火了,猛得撲上去將常青狠狠地抱住。手一下子就將老常的要害握個正著。

常青不幹了,使勁地甩開姓白的。

“你幹嘛!少他媽耍流氓啊!”

白威也不說話一口含住常青的厚嘴唇,用力啃咬著。兩個一米8多的大男人在浴室裏纏鬥成一團。

常青腳下一滑,栽倒在地,白威順勢壓了過來。常青氣哼哼地說:“30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