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厲害昂!喝了六聽啦!還是七聽?居然聞風不動,哎呦喂,披著小白兔皮的大灰狼!!!
楊諾手叉腰,嚴密監視麥一哲的每一步動作,以及麵部表情。
結果發現無跡可尋,麥一哲隻是眼神閃動了下,步履穩重的離開了。
師天澤第二天從床上醒來,揉揉有些發疼的腦門,昨晚的事就像放電影一般重現了,他好像醉的不輕,那是被麥一哲那家夥抬上床的?
他酒量那麼好啊,師天澤感歎,他嗅嗅身上,唔……雖然下午去健身房洗完澡回來,可是依舊一股酒氣,咦?居然還幫我換了睡衣。
那家夥……酒量那麼好啊。
師天澤感歎完,走去洗澡間。
他皺著眉頭,還是想不通麥一哲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找他喝酒啊!
洗完澡後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響了,昨天好像就光顧著喝酒了,本身也沒啥菜,都吃差不多了,唉——好像沒洗碗,師天澤可以想象那桌上的滿盤狼藉,那有些令人蛋疼的客廳等著自己去收拾。
結果並不是這樣。
桌子上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油膩,洗碗池也沒有髒兮兮的碗筷,打開小陽台通通風,他有些捉摸不透,最終他一拍掌,恍然大悟,麥一哲那家夥不簡單啊!
跡象
師天澤打電話給麥一哲的時候,他正在一邊喝牛奶一邊看電視。
“唔?師大哥,什麼事啊,噢,昨天啊。”他驀地有些心虛,“昨天真是麻煩你了,讓你陪我喝酒,我不知道你的酒量那麼……嗬嗬,其實……嗯嗯?啊?”
師天澤沒聽出對方語氣裏的異樣,一邊撥弄著窗簾布一邊自說自話,“我要謝謝你啊,要扶我這麼一個大塊頭上樓一定很累吧,不過說起來你的酒量真是好哎!喝那麼多都不醉還有力氣。哦,對了,謝謝你幫我洗碗,看不出來你小子這麼勤快,不過以後不用了,這點小事哥能搞定,好了拜拜。”
麥一哲一頭霧水,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不過師大哥沒生我氣,那就是好事咯!
而這邊楊諾聽到師天澤的打電話內容後氣不打一處來,有沒有搞錯啊!昨天累心累力的把這麼一個高個搬上樓浪費了他多少力氣啊,好吧,雖然他是個鬼,可是並不是大力鬼啊,一照鏡子,這身板才十五六歲啊,我呸!
楊諾暴躁的捂著腦袋,在臥室門口來回打轉,那滿桌子的狼藉,是我清理的哎,雖說當時他也是無意識這麼一做,隻是心疼獅子被麥一哲家夥灌醉不醒,總不能讓他趴餐桌上睡吧,又心疼他第二天看到滿客廳的髒物影響心情。
好吧,他其實沒想那麼多,他隻是意思意思收拾了下,發現既然做了就做完吧。
結果!還被麥一哲那小子邀功了!
真是慘無人道!
“砰!”
他的手不小心揮到了門口木架上的一小盆塑料花,連忙衝過去在半空中抓住,師天澤聞聲回頭,呆愣愣了很久,咦?塑料花怎麼懸浮在半空中?
……
楊諾蔫蔫的趴在臥室的茶幾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書,小漢斯,快出來幫幫我啦~
師天澤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桌上的那本《紙牌的秘密》在自動翻頁,揉揉眼,還在翻……繼續揉,窗子緊閉,今天也沒喝酒啊,咋暈乎了呢。
楊諾聽到聲響,忙停下手上的動作,刺溜溜躥到一邊。
師天澤按捺住心中的怪異感,離開臥室。
楊諾頹然的歎了一口氣。
師天澤從浴室裏走出來,兩手狠狠地搓了搓頭發,很快就幹了,誰讓他頭發短呢。他湊近牆上那幅安靜呆著的畫,有些茫然。
忽視它好久了啊,好像……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