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原來你今日患了失憶症。”他一副正中下懷,正好以大野狠的嘴臉逼向她:“讓我來告訴你,這裏是執行法紀的刑堂,我呢,則是專門剝人衣褲下來打屁股的掌刑大執法,你乖乖的受罰吧!”

他一舉撲向她。“哇啊——”寶寶怕癢,更怕打屁股,左閃右閃的躲避他的魔掌。“大哥,我想起你來了,你饒了我吧!”

“奇怪,你為何叫我大哥?我怎麼也想不起你是難啊!”

他不肯輕饒了她,以牙還牙。

寶寶實在想笑。“想不起來?啊,莫非我走錯了地方,住錯了樓房?這可不行,我須快快下山去尋訪我大哥才是。”說著便要下床開溜,又教衛紫衣一把捉了回來。“你捉住我幹什麼?

你又不認得我。”

“你當這裏是佛寺還是善堂,可以來去自如?”

“要不然,你想怎樣?”她挑釁地問。

他嘿嘿冷笑。“且關你一年半載,慢慢拷問你的來曆和你的目的。”

她眼睛巴眨巴眨的眨呀眨,好不天真俏皮。“這你可虧大了,想想關我一年半載要浪費多少糧食啊?我若吃得滿意,搞不好一輩子賴定你、吃定你,再也趕不開、驅不走。想想,你白養一隻米央,可憐不可憐?哎,哎,我光是代你稍微一想,就覺得你不是普通的教人同情,所以還是快快放了我,方為上策。”

“少來這一套激將法,就不信憑你一張嘴也能把我吃垮。”

他說著,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麵頰。“我就希望你能賴定我一輩子,吃定我一輩子。”

“可是,我很難養也!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早知道你很難養,上蒼才會安排你遇上我。”他慢條斯理地說:“也毋庸多作考慮了,我怕想得太多,搞不好真會後悔

“哇!我不管,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寶寶馬上推翻前言,不讓人拒絕。“我決定賴定你一輩子,吃定你一輩子!”鼻子翹翹的,嘴巴也翹翹的,一副“你能來我何”的模樣。

他大笑起來,一把抱緊她。“我的話還沒說完,我是說,搞不好真會後悔沒有早幾年認識你,少了好多新鮮事。”

“油嘴滑舌!”但還是滿意的。“你想起我是誰來啦?”

“這個自然,你是玉香兒嘛!”

她杏眼圓睜。“你再說一次如何?”

“咦,你不是玉香兒?啊,想起來了,你是容小穩嘛!”

她搖了搖頭。

“又弄錯了?唉,女人那麼多!你是喬天香?李鴛兒?祁心

她小嘴一扁,“你欺負我……”抽搐兩下,快要哭了。

衛紫衣慌了,不敢再逗她。“寶寶!寶寶!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小寶兒,你可別哭,我就怕看你掉眼淚。”

“你怎麼認識那麼多女人嘛!那些女妖精都是些什麼人?”

小酷壇子一翻倒,立即酸味四溢,英明蓋世如唐太宗者,都要投降哩!

“不過信口胡謅罷了!那些人名全是我自‘湖海卷宗’上看來,臨時盜用一下。”

“真的?”

“如假包換。”

寶寶也相信他不是花心的人,否則單憑他人模人樣的外表,想妻妾成群是易如反掌的事,也輪到她今天在這兒猛吃飛醋。難道她真是個愛吃醋的人嗎?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