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或騎馬或乘車,來到山腳下,開始挑戰腳。
“樹林,”寶寶是靜不住的。“山上的瀑布,會不會是我在夢裏見到的那一個?”如今想起。已經沒有了恐怖的感覺,當它是一種“夢兆”。
衛紫衣握住她的手加緊了力道。“怎麼你又想起來了”“我又沒患失憶症,隻是暫時不去理會而已。不過,我已經不害怕,因為我想通了,這也許是神托夢給我。”
“托什麼夢?”他可不明白她腦袋瓜裏都裝些什麼。
寶寶的大眼很欣悅的閃動著,極甜蜜的含著笑容。
“我不是夢到一條銀龍嗎?或許,這意味著我將生一個龍子呢!”㊣思㊣兔㊣網㊣
“傻念頭!”這也叫‘想通’嗎?他想笑又忍住。
“我可是很認真的當它是一個喜兆哦!”她笑盈盈的瞅著他。
“也好。”衛紫衣笑應,這結果總比她胡思亂想又嚇出病來好得多了。
“大哥也這麼認為嗎?”
“那當然,不過,最好是順其自然。”他敷衍似的說。
寶寶卻是很認真的期待著。當她追憶夜裏的甜蜜時,有點無法控製心跳的加速,雙頰浮上粉紅的粉嫩的色彩。
她不能也不願拋開心中的期待,沒有什麼能破壞她新升起的幸福感。
至於為什麼突然那麼渴望有孩子?她沒去多想或許,童如夢遭金家以不能生育為由而休離,隱隱約約的刺激了寶寶心中某一概念不安的神經,害怕自己的幸福被人搖撼。她從來不懷疑衛紫衣有對她的感情如同她對他一樣深濃,夫妻相處一切均圓滿無比,幸福的笑聲隨手可得,但是,她的丈夫不是一般的升鬥小民,他統領一個大幫派,他需要一個繼承人!即使他可以不在乎,他那一幫兄弟也能安之若素嗎?不娶則罷,娶了卻又生不出一個繼承人,難道隻娶來好看的嗎?現今的安靜,難保三年五年後群起嘩然。
寶寶雖然任性,許多事都能玩笑視之,對於身體的不適,憂鬱的情緒有時也會電光百火般的捉住她,尤其病中的日子最易多思,平日許多不在意的事都會一一活現在服海中,這才驚覺,原來不是真的不在意。
“瞧你,”他轉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又在想些什?你真是個單純又複雜的小東西!”
她幾乎想大聲的問:“假使我的身子承受不起生育之苦,你會在意嗎?”她問不出口,隻能緊緊地瞅著他,好象要印證存在於彼此之間的深沉愛情。
而那正是她所需要的慰藉。
“你究竟怎麼啦?”他有點緊張的問。
“不,沒什麼。”她短促地說。
衛紫衣對她笑笑,眼光中表露的是疼寵之情。“你知道嗎?寶寶,我願做一切事使你高興,使你不要歎息。”
他的表情極度溫柔,為此,寶寶露了真誠的笑,她心中的噩夢已除,覺得自己的念頭有夠愚蠢,莫非她還不夠了解衛紫衣嗎?真是笑話!
他在地上摘了一朵淡紫色的香花,別在她的發上。
“奇怪,你不戴任何首飾,看起來仍然明豔照人。”
她抬起右腕。“我戴了玉鐲子。”
“那不算,人家不會太注意。”
“你喜歡我珠圍翠繞,像個貴婦人嗎?”
“我喜歡你就像你自己,我要你感到愉悅而不拘束。”
她輕鬆地笑了,溫柔而誘人的笑容,使衛紫衣相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