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了空缺,一麵擋去飛劍雨,一麵緩緩積蓄真氣。
那四麵飛出的逍遙硯,其中兩麵飛向了水分身,直接一起扣在他的背上,一口氣將蓄滿的水行真氣補充進去,之後脫力墜落。
剩下兩麵,各蓄著水火,分別飛向了飛劍金的前後,對兩隻筆進行補給,火焰與冰霜大起。
天封雖然厲害,卻都體現在施法上,對肉身不但沒有增強,反而會讓人覺得痛苦難當,更會由於痛苦而分去一些神識。所以飛劍金的日子也不好過,六顆金球輪番護住水火齊攻——這是對金來說最不利的形勢。
張慶豐趁對方分身防守,又覺左手中的靈符灌注完畢,終於左手一揮,一片火光襲向空中的飛劍雨,同時他也向飛劍金飛奔而去。
左手符籙下自然也有一快靈玉,是枚單薄的火玉,隻是觀眾們看不到。其實,就算猜到了符籙受了靈玉的增強,他們也想不到,此時張慶豐全身的幾個大穴上,都貼附著數片薄薄的靈玉。
除了水火,還有生水的琥珀玉與生火的木玉,都分別貼在合適的穴位上,然後通過經絡穩穩地補充著張慶豐的真氣,甚至還提前一個時辰服下了幾味靈藥。
這些都是郝彩一手操辦,全仗著她跟隨風百裏,在大庸鬥技場積累下的豐富經驗。
紅光,青影。
紅光來自大炎鷹,翅展足有兩丈,一路灼散著飛劍雨中那些金行真氣,向著幾顆殘缺的金菩提飛去。
青影出自張慶豐,硯台護著周身,一麵擋去迎麵擊來的密集金色小劍。一麵施展蹉跎行腳踏硯而起。
炎鷹雖然隻能存在幾秒鍾,卻留下了一路的高溫,瞬間熔掉了四顆金菩提,使它們身上的金行真氣全失,那些金菩提上雖然沒有真氣鎖,可飛劍金還能有空飛過去嗎?
飛劍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開了天封還能如此被動。其實不隻是被動,他也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要輸,隻是不願承認罷了。
“這不可能!!!”
飛劍金大叫著,又從宇囊裏叫出一塊琥珀玉,攥在另一隻手中。
張慶豐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狂傲旅淨出邪人。這個飛劍金,早在幾個月前,就被張慶豐留意到了。
那時張慶豐剛開始同呂白、郝彩一起修習《五氣叢》,對五氣不是很理解,特別是邪氣,明明是懂規矩之人,怎麼會如此不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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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賽季?第一輪?第七場
龍門:弑仙
虎門:狂傲旅
……
一人被飛劍雨紮成了刺蝟,奄奄一息,金行真氣正緩緩聚斂著他的生命力。
飛劍金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狂笑道:“哈哈哈……怎麼樣啊?火修士……不是說火克金嗎?你倒是克啊?哈哈哈……”
“我可是很公平的,隻要你能挺過那幾根飛劍上殘存的金行真氣,我就不殺你,不過…最後還要看你們的訓練師……是否會為你扔白旗!哈哈哈哈……!!”
那人就這樣在憤恨、痛苦以及對訓練師的失望中,慢慢死去……
“喏,好好感受他的氣,這就是邪氣,他還是金修,兩者結合起來還挺純正的。”
就是郝彩這句話,教張慶豐瞬間領悟了邪氣,從此他就開始時刻捕捉著這種氣息,因為這種氣讓他聯想到一個人——蕭夜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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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雲裏嬋娟
呼呼呼……
九麵逍遙硯已經飛轉成了一顆滾圓的黑影,朝著飛劍金飛滾而去。WWw.YZUU點com
張慶豐正在那影球之中,施展著詭異步伐,踩在一麵麵飛過的逍遙硯上,竟也十分協調!
後有丹繪,前有青書,這張慶豐又踏硯而來被那些硯台罩著,殘存的飛劍雨也無可奈何,這不利、輸定的局麵直激得飛劍金更加憤怒。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飛劍金狂叫著,重複著,同時攥緊手心,瘋狂地提取著兩塊琥珀玉內的金行真氣,使他們順著手上豐富的經絡速度灌進全身。
“這當然可能!世間沒什麼不可能的!是你太邪了!!”張慶豐終於飛到他身前,說話間已再次催出炎鷹,雖然這次催動得急了點,可他已經與飛劍金近在咫尺,即便是隻孱弱的炎鷹,也足以對他執行火刑了。
“哈哈哈哈!!‘沒有什麼不可能’,這本身就有可能是錯的…唔啊啊啊啊!!!”
還沒反駁完,飛劍金就被炎鷹撲中,立時痛苦地嚎叫起來。
兩顆琥珀玉,即便是同一塊切開的,也不會絕對對稱,所以鐵金才會說那兩枚火玉是天造地設。
所以,飛劍金本來就活不成了,他觸犯了一條禁忌:兩種不同外氣,如果不通過自身真氣整合,那麼一切都將變得不可預測。
也就是說,同時攝入兩種未經整合的外氣,會引起經脈錯亂,直接擾亂神識,最後導致無法控製三種不同真氣造成的混沌,積聚體內,自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www.YZuU.CoM)(參考混沌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