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段(1 / 2)

腥。

看到五位角鬥士衝自己致敬,海特王子站了起來,先是吼了一腔赫魯特拉語,然後又特地用九州話重複了一遍:“幹掉九色鹿那三個九州佬!如果那個女的跪下求饒,我就可以放過她!讓她做我的婢女!”

聽聞“九州佬”三字,鬥迷們當即就不幹了:

“我□你□的□!”

“□你□□!傻□白蠻!”

“白——豬——!!”

不知道誰開了個頭,鬥迷就統一了口徑!

“殺死白豬!殺死白豬!”

“殺死白豬!殺死白豬!”

……

海特王子卻不生氣,麵帶微笑地坐下,對他母親道:“母親你看,九州佬也是懂得尊嚴的,為了尊嚴他們也可以屠殺一切,人和人沒什麼不同。”

洛寧公主帶著一絲苦笑搖了搖頭,道:“不知是你們的悲劇,還是九州人的悲哀,你們這種人,很可能永遠都不會懂九州人,更不懂修真者。”

在鬥迷們憤怒的咆哮聲中,呂白四人登場了……

第一百九十六回 傲慢偏見

“他們也有人會隱遁。”倒數時,宇翔看到對方一人身形隱去,提醒了一句,就也消失在空氣中。

“宇翔,那個隱身的人就交給你了。”呂白分配了第一項任務。

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沒問題。”

接著,呂白繼續道:“雖然有著關於西陸人的資料,但畢竟是第一次與他們鬥技,我和雲嬋先注重防護,慶豐你就試探性的攻擊。”

屏障消失,西陸人們保持著陣型,開始推進,走在最前的是一個左手持盾,右手握錘的高大家夥,一身的厚重板甲,不用猜就是個防護型戰士。

隨著推進,西陸人撒開了陣型,那防戰身後突然有人施法,拿出法杖在防戰身上一點,當即就使防戰身上分出另一人來,那分身接過防戰扔來的巨斧,就儼然成了第六人。

就見剛才施法之人,穿著藍白法袍,身材瘦高,拿著法杖,接著口中又開始吟唱,雙手湛藍伸向天空,一瞬間無數冰雪從天而降,砸向呂白等人。

原來如此,呂白看了這法術,已然心中明了,一麵施出黃龍接住那些冰雪,一麵用真氣語道:“這個人就是西陸的法師,還記得我說過的嗎,他們隻需要吟唱咒語就可以釋放法術。”

從鬥族提供的資料來看,與其說那支西陸人的隊伍是鬥技團,不如說他們是一幫角鬥士,憑借地域阻隔造成的不熟悉,以及他們自身的熟練配合,這些西陸人每場比賽都大開殺戒,處處想顯示他們的優越性。

西陸並沒有什麼修真者,他們崇尚的是力量。而靠魔法獲得永生,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傳說,也曾經被教會當做異端“淨化”過。

所以西陸人的法師,並不追求對**的修養,而是用精神不斷探索著,如何操控各方力量,後來就形成了咒語和魔法陣。

將這些咒語和魔法陣收集起來,長久發展下去,就形成各種魔法書,成為了法師的傳承。(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www.YZuU.CoM)

歸根結底,西陸法術就是一種運用規則的手段,將人的神識——也就是他們所稱的精神、意誌,當然神識不止包括這些——通過咒語進行引導,集中出強大的精神力,找到四周天地之氣的運轉臨界點,並加以控製,催化出強大的法術。

這種運用自然規則的手段,極其耗費神識,為了節省神識,他們還將法咒分解為了魔法陣。

說起來與方士有些相像,但本質的不同是,方士清楚每一個臨界點的變化,卻不直接向自然索取,而是首先從自身的先天真氣開始,通過法杖增幅,再引動天地之力,展開一係列施術。

所以,方士不會因為貪圖強大的法術,而放任自己的神識被占據,他們是靈性的使者,也靠著這種靈性,具備了開啟大道之力的契機。

法師則僅僅隻是法術的利用者,從最早的小冰錐術,慢慢積累出今天強大的法術,隨著法術的強大,那些魔咒所需要的神識也越多。

就好像此刻這個法師,他吟唱了一段暴風雪後,就覺得精神疲憊,再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回想起那個暴風雪的咒語,隻好吟唱起另一段咒語。

不過這次的咒語稍稍迅捷,一顆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砸向呂白等人。

說實在的,這些法術威力很強,而且那法師施展得速度也算快了,呂白甚至施展出了十數條黃龍,才一一防下。

不過呂白有所不知,那個瘦高的西陸法師已經震驚無比,他還從未見過對手,不是驚慌地跑離範圍,而是硬把那些強大的魔法給接下了。其實法師的這種法術,一旦施展並不受他神識支配,最多就是不斷的改變施展地點,去追蹤別人且比較緩慢、欠缺靈活,例如緩緩追著一幫人的暴風雪。

戰士分身終於按捺不住了,手持那柄粗重碩大的雙手斧,越過身前的本體,發出憤怒叫吼,化成一道光影,向呂白等人一個衝鋒。

衝鋒,在西陸人的曆史中,這招最早來自於布萊沃人的蠻兵堡,是將憤怒發揮到極致,從而獲得強烈的意誌力,發揮出身體的潛能,一瞬間直衝目標,當然,這種招數也是有間隔的,必須要身體進行恢複。衝鋒基本是戰士的專利,而手持雙手武器,一味進行攻擊的,也被稱為狂戰士。